楚云的手依舊伸著,施墨梅眼里驚恐,不敢伸手去接。
“怎的?這忠心也不過是說說而已?”楚云似笑非笑,就要把手縮回來。
施墨梅止住顫抖的手,快速地從楚云手里奪過瓷瓶,那手,依舊忍不住地有些顫抖。
“謝姑娘賜藥!”垂下眼瞼,施墨梅掩下眼里突起地淚意。
“墨梅,這藥吃沒吃,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你可別自己吃了!”楚云收起笑容,漫不經心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袖。
施墨梅猛地抬起頭,卻見楚云并沒有看她。
她確實是這么想的,楚云竟猜到了。
“是,姑娘,奴婢不敢!”這會子,連稱呼都變了。
“在我這不必自稱奴婢!”楚云皺眉。
她可不想收個忠心的“奴婢”。
“是,姑娘,墨梅知道了。”
“快去吧!放久了,可就沒有那效果了!”說完,楚云徑自離開,不再看施墨梅是什么反應。
這壞人也不是那么好做的,看她才裝了這么會,就快要繃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給施墨梅的根本就是勾兌的靈泉水,至于一個月一瓶,只是不想見效得這么快而已。
至于裝得跟個惡毒主子一樣,只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施墨梅而已。
施墨梅拿著瓶子,在施文言床前坐著。
他們都從密室里面搬了出來,現在房間都亮堂又通風,看著就舒適得很。
手上緊緊地握著瓶子,施墨梅很想自己喝下去,可是想到楚云的話,她又猶豫了。
若是她喝了,長此以往,楚云定會發現,到時,他們父女兩都要被掃地出門。
雖說楚云沒給施文言請大夫,但是卻給他們留下銀錢,也沒說要他們采買什么,明顯就是讓他們自行處置的。
她可以用這多余的銀錢給父親請大夫。
雖說她有一手的制香技藝,可是,她護不住,根本就不能用來賺錢。
最后,施墨梅還是含淚給施文言喝了下去。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楚云不會真正地害了他們。
……
家里的瑣事都布置妥當,店鋪那邊也正式開始裝修,楚云就去取了榨粉的模具。
其實這榨粉也就是現在說得米粉。
在現代,手工榨粉都是有機器輔助的,那樣效率更高一些。可現在,就算是有機器也沒有電,楚云只能純手工。
米是她之前就泡在空間里了,今天她要做的就是拿出來做出米粉來。
“云姐姐,這些米洗干凈之后要怎么變成你說的米粉啊?”楚丫一邊洗米,一邊不解地問。
這一粒一粒的米,怎么可能變成一根一根的米粉呢?
“嗯!,下午你就知道了!”這工序太費時間,不到下午,她一時半會兒的還真出不了粉。
這光是用石磨磨米就要花一早上的時間。
想想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早早的起床磨米,這頭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