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云兒想的,我都支持云兒!”凌炎冥又拿出頭飾,在楚云的頭發上比劃。
更何況,楚云有自己的勢力也好,如此,他也能更加安心。雖說他想要時刻守在她身邊,可總有守護不到之時。
“我只是覺得,如果我有能力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這樣會更好一些。”這樣就能讓凌炎冥不受制于影樓。
“你高興便好!需要何,盡管說。”選定一根簪花流蘇釵,便給楚云插上。
只要他能辦到,都會給她辦妥,哪怕辦不到,他也會想辦法辦到。
“好,我不會客氣的。”對著他還客氣,那就太生分了。
“可以了,云兒看看,可還滿意?”把最后一個頭飾插好,凌炎冥退到一旁。
楚云看看銅鏡里模糊的面龐,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凌炎冥的手藝可比她好多了。
“凌大哥,你去哪里學的綰發?”看了一會兒之后,楚云問到。
“影樓的人最近犯錯比較多,挺多人可以拿來練手的。”凌炎冥說得云淡風輕。
而作為影樓被拿來練手的人覺得快要瘋了。哪怕是讓他們去領個罰,都比頂著一個女人的發型站在大家伙面前讓大家指出頭發哪里不對勁的好。
現在影樓所有人做事那是戰戰兢兢,就怕被凌炎冥給抓了去練習新發型。
“哈哈……”楚云想了想那個畫面,突然之間就笑了起來,笑完之后又看向凌炎冥,“凌大哥,謝謝你!”
一個大男人為了她去學這些,卻只是因為她不會。
“這三千發絲在你手上糟蹋了,往后只要我在,便由我為你綰發。”
“好!”楚云應下。
“不想知道是誰雇了那些人?”凌炎冥突然轉了話題。
“是蘇子才?還是蘇玉荷?”她能想到的人就這兩人。
如果是圣云褚和淑妃,按照往常的習慣,他們應該會派自己的人來,就像之前針對她而來時,用的都是他們自己的人。
可現在帶走施墨梅和楚柳的人是幕后之人雇來的,出了他們倆,她想不出還能有誰。
“對,就是他們。確切的說,是蘇子才應蘇玉荷的要求做下的。
原因有三。一是讓你覺得身邊的人因你受累,然后自責;二是施姑娘是云記的調香師,若是帶走了她,云記也就開不下去了;三是施姑娘的身份。”
凌炎冥說到這,眉頭皺了皺。
“墨梅的身份?”楚云不解。
施墨梅除了是施家的女兒,欠了還完了一屁股債,難道還有什么其他的身份。
“施姑娘的母親叫溫旖旎。溫氏一族一直有一份世代傳女不傳男的香方,而奇怪的是,她們每一代都只有一個女兒。”
“所以,這香方實際上已經沒有考證,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姓了,而墨梅就是這一代的傳人?”
楚云默了,她這隨便撿個人,也能撿到個香方傳承的。
“是,這么說也可行。”凌炎冥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所以這三,蘇子才其實是想要那香方。”這應該才是最重要的答案,當然,肯定也是沖著她來的。
“是!因為香鋪開業之時拿賣出的香,已經讓某些人嗅到了不平凡,所以,往后施姑娘怕是麻煩也會不斷。”凌炎冥再次皺了皺眉。
外傳“得香方傳人者,必得財富”,雖說他不信這些,可每一代傳人確實是讓嫁與的夫家都有了大量的錢財。
但同時也伴隨著危險,就如施家一般,守不住,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