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成正常傷口,夕肯定已經恢復了,而現在她還能聞到血腥味越來越重。
“讓我看看傷口。”眼見不一定為實,但是聽夕說的,更不一定為實,久一諾伸手就要去撩夕的衣服。
剛剛摸到衣角,夕開口說話了。
“讓她跑掉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遺憾。
久一諾下意識回頭去看新娘,果然新娘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只有敞開的大門前留下一排血色腳印。
奇怪的是,無論是進來還是出去的腳印都只有一只,另一只腳不知道是沒有受傷還是其他原因,并未留下腳印。
久一諾沒時間多加思索,撩開夕的衣服就要給他包扎。
他肩寬腰窄,冷白皮配上那深邃精致的五官完美詮釋了小白臉三個字。
就算有腹肌,那也是身材不錯的小白臉。
夕按住久一諾的手,語氣帶著明晃晃的逗弄:“姐姐你這樣子大庭廣眾的扒我衣服,我會害羞的。要不我們先回房間?等進了房間,你想怎么脫都行。”
久一諾怒道:“什么時候了,你還給我油嘴滑舌?真當自己不會死嗎?”
夕還有閑心親親她的額頭,安撫到:“這點小傷,真沒事的。”
見她不信,還要扯衣服,他連忙保證道:“真的,就疼一下。”
久一諾抿了抿唇,選擇妥協:“那我先扶你回房間。”
夕沒有再拒絕,卻也沒有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到她身上。
打開門之前,久一諾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
等打開門后,她才想起自己忘了呂邵天。
她原本出門是因為聽到呂邵天的房門在被電鋸割,他可能有危險。
現在夕受傷了,她放跑了壞人,忘記了朋友。
她都想送自己四個字“見色忘友”。
當然,她的朋友活得很滋潤很健康,因為他就在她房間里面。
……
時間線為半個小時前。
呂邵天的直播間里面最活躍的除了他自己的唯粉就是夕諾CP粉。
原本久一諾的直播間才是他們的聚集地,但因為夕屏蔽了直播間,他們只能齊刷刷的涌入同樣在村長家的呂邵天。
【久一諾的直播間什么都好,就是老是被屏蔽。】
【會不會是夕屏蔽的呀?目的就是背著我們,偷偷和久一諾做些成年人的游戲。】
【哇哦,刺|激!呂邵天的房間就在久一諾隔壁,會不會聽到一些不太好的聲音啊。】
呂邵天看到這條彈幕的時候,也是鬧了一個大紅臉。
他努力裝作不在乎,甚至沒有看到這條彈幕的樣子,卻是忍不住悄悄豎起了耳朵。
但是除了夕進門時說的那一句“我餓了”,其他什么聲音都沒有。
安靜得和隔壁沒有住人一樣。
而打破安靜的自然是門口響起的電鋸聲。
呂邵天不是個蠢的,他聽到電鋸聲,看到即將抵擋不住的大門,沒有絲毫猶豫,馬上用椅子砸開窗戶跳了出來。
村長只有一樓,跳個窗那是比跳高還輕松,他跳完窗就砸了久一諾的窗戶,想找她求救。
結果窗戶砸完了,人卻沒有看到。
而砸了兩扇窗戶制造噪音的呂邵天,合理規避了一些該聽的東西,直接聽到了那句不該聽的話。
“姐姐你這樣子大庭廣眾的扒我衣服,我會害羞的。要不我們先回房間?等進了房間,你想怎么脫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