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四座關隘重兵被集中在了婁山關,在閆龍看來,朝廷若是想對他動手,最先進攻的便是婁山關。”孫懷中說出了屯海關駐軍人少以及原因。
季云滔又問道:“為何閆龍會覺得朝廷會優先對婁山關動手?”
孫懷中解惑道:“婁山關乃是播州唯一一處糧倉,若想與朝廷持久對抗,婁山關的良田便成為了重要的砝碼,朝廷占據了婁山關,就等于斷了遵化城的糧食來源。”
“哦~原來如此。”季云滔低著頭,望著桌上的茶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孫懷中一一介紹完播州關隘后,季云滔才提出了心中最大的那個疑問。
“既然如此,我軍該如何破了屯海關?”
此時許久未說話的盧俊凱開口說道:“宣撫大人,以及宣撫大人所率的五百精兵。”
臥槽……拿老子做魚餌?
季云滔此刻算是明白了,為何從進城到現在,這些位高權重的封疆大吏會對自己這個宣撫使如此客氣!閆龍知道自己這個宣撫使是來做什么的,肯定欲除之而后快。若是自己送上門去,季云滔知道,自己這條小命就徹底交代了。
季云滔按壓住內心想跑路的想法,說道:“盧大人怕是太高看下官了,孫大人也說了,屯海關十萬大軍都不能在短時間內攻破,我這區區五百人,給屯海關守軍塞牙縫都不夠!”
盧俊凱撫須而笑,“呵呵,宣撫大人不必擔心,本官的意思不是讓宣撫大人帶兵強攻屯海關,而是配合大軍里應外合,在屯海關守軍未反應過來之前打開城門即刻。”
尼瑪……說得容易,講得動聽,就是讓老子犯險成全你們?“這閆氏就非得剿滅不可?下官以為,只要這閆龍此次能安分守己,此戰也不是非打不成。”
季云滔已經嗅出了陰謀的味道,既然能這么容易里應外合攻破屯海關,戎洲隨時都能集結四萬大軍,為何非要等到自己的到來?在季云滔惡補播州歷史時,就知道了戎洲官員曾多次組織小規模兵力與播州打過幾場,朝廷方面也并未治罪發動戰事的官員,若真有一勞永逸解決播州閆龍的法子,為何不早早實行?
季云滔隨即對眼前幾位封疆大吏生出了防范之心。
雖然我年紀不大,但也不能這么無腦忽悠我去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