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離開后山后,回到寒山居,正準備去找代玄齡,不想卻在時鈺住的小院前遇上了他。
“師傅。”
代玄齡道:“安排好了嗎?”
文博道:“已經將師弟帶去后山了。”
“好。你下山去查一查時鈺的身份來歷,交給別人為師不放心。”
代玄齡點點頭,隨后輕拂衣袖,一道真氣徐徐浮在空中擬化出一副畫像,竟是中年書生和花朝的模樣,他將畫卷交給文博。
“這是當時與時鈺一起的兩人,為師是在中州接壤東境的邊境上遇見他們的,你可以從哪里開始查起。”
文博接下畫卷細看一番,道:“師傅是不放心師弟的根底?”
代玄齡道:“這是其一,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靈果一事,為師目前還是沒有眉目為什么他會安然無事,還能在一夜之間消化如此龐大的藥力。若是清楚其身世,或許可以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代玄齡此舉倒不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五境中可是有著不少暗潮涌動,時刻盯著云海仙門。
文博嚴肅道:“師傅放心,我定然查探清楚。”
……
后山,時鈺四處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而后往山壁內側走去。其間有一個石室,左側有一張石床,洞壁凹進去有十米左右,越是往里側越是狹小,整個空間整體上來說還是比較開闊。
“還真是清幽靜謐。禁閉就禁閉吧,總好過被逐出師門。乘此好好研究一下師兄給的那本修行真解,只要能夠破境,真正地踏入修行者這一行列,得到師傅的認可,應該就能離開這里了。”
時鈺沿著洞壁走了一圈后,回到山臺上,拿出文博給他的那一本修行真解,認真的翻看起來,時不時還照著書上揮手印訣。
到午間的時候,清泓來給時鈺送飯,后面還跟了一個小跟班,竟然是燕初行。清泓去術苑給時鈺取培元丹的時候,燕初行非要跟著她來,說是要探一探時鈺的老底,畢竟時鈺毀了這么多的靈果和八寶天心果,掌門竟是沒有拿他怎么樣,實在是讓他好奇不已。
時鈺見到清泓,心里萬分高興。
“師姐。”
“小師弟折騰一早上,想必餓壞了。”
清泓將手中的食盒放在石桌上,端出里面的飯菜。
時鈺迫不及待地拿起碗筷狼吞虎咽起來。
清泓笑了笑,然后走進石室之中。
燕初行則是眼睛不眨一下地打量著時鈺,就好像是老虎見了兔子似的。
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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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的心里一陣慌,手上的大白飯頓時不香了,“師兄,我有這么帥嗎?”
燕初行臉色一黑,說道:“你帥不帥,心里沒點逼數嗎?”
時鈺道:“既然不帥,師兄你能不能不要老盯著我,我這渾身不自在。”
燕初行道:“我叫燕初行,你我年紀不相上下,不用一口一個師兄的,叫我初行就好了。”
時鈺往嘴里刨著飯,頭也不抬地說道:“你不是叫胖胖嗎?”
燕初行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在地,吼道:“你才叫胖胖,你全家都叫胖胖,不準這樣叫我!”
“胖胖。”
然而他話音剛落,清泓走了出來,笑道:“我讓你帶的丹藥呢?”
時鈺噗地笑出聲來。
燕初行像個小姑娘似的急得直跺腳,口中嘟囔道:“師姐,算我求求你了,不要叫我胖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