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泓笑了笑,道:“好,我知道了。”
燕初行滿臉寫著不開心,從懷中掏出一個紫玉小瓶遞給清泓。
清泓接過之后則是拿給時鈺,道:“小師弟,這是師傅讓我給你準備的培元丹。師傅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情急之下才會動手傷了你,你不要往心里去。”
時鈺將紫玉小瓶拿在手里,苦笑道:“哪里,我犯了如此大錯,師傅他沒有重罰于我,我已經是感激不已了。”
清泓道:“你能夠這么想就好了。這里面有三粒培元丹,你每日服下一粒。你雖然看上去生龍活虎的,其實有著不輕的暗傷,若是不及時治療,難免留下隱疾。這培元丹可以助你恢復傷勢,同時鞏固你體內蘊藏的藥力。”
時鈺輕輕一笑,只覺得一股暖流在心中流動,道:“多謝師姐。”
清泓道:“你好好的在這里修行,爭取早日破境,等師傅氣消了之后應該就會撤銷你的禁閉了。至于你每日的飲食,胖胖他毛遂自薦接下了,以后我有時間便來后山看你。”
不知怎地,時鈺的心中閃過一絲失落,他勉強笑道:“師姐放心,我會努力的。”
清泓收拾了一下,又從食盒里層拿出兩本古舊的書放在一旁,“這是仙門前輩留下的一些關于修行的手札,師弟有時間多看看,對你會有所幫助的。”
時鈺眉目一揚,歡喜道:“多謝師姐。”
“我先回去了。”
清泓抿嘴一笑,然后敲了敲燕初行的腦袋,道:“胖胖,照顧好小師弟。”
燕初行幽怨地看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嗯一聲。
時鈺看著那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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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中,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你是叫時鈺來著吧?我說你是不是掌門的私生子吧?”
時鈺愣了一瞬,道:“你看我這樣子像嗎?”
“像!”燕初行肯定地點點頭。
時鈺:……
燕初行又道:“這事要是傳出去,說你不是掌門的私生子只怕是也沒幾個人不信。畢竟你可是糟蹋了七枚八寶天心果,掌門竟然只是罰你禁閉而已。我說你不是掌門的私生子你自己信嗎?”
時鈺挑了挑眉,從文博口中知道了這八寶天心果的珍貴之后,他的心里對于師傅的處罰也是充滿了疑惑。但是對于燕初行所言,他則是嗤之以鼻。自己雖然是身世不解,但是與師傅的相遇純屬偶然,更何況先生臨終之前說過,自己的親生父親喚作姜奉天。
時鈺毫不猶豫地道:“你這純粹是無稽之談。關于師傅為什么只是禁我的足,我也很疑惑,你要是有本事,查出來給我解解惑,感激不盡。”
燕初行皺了皺眉,道“真不是?”
“不是。”時鈺繼續專注地干起飯來。
燕初行繞著他踱步,摸著下巴道:“怎么會?這么多靈藥都毀在你手里,還有那八寶天心果,可以說是宗門至寶了。掌門不過是罰你禁足而已,師傅和大長老竟然也沒有異議,奇怪奇怪。”
他一臉疑惑之色,道:“你如今都還沒破境,竟然能夠煉化這么多靈果的藥力,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時鈺搖搖頭道:“你說的這事兒,我還是不清楚,我翻看了一早上的修行真解,也沒有看到相關的信息。你要是能夠給我個答案再好不過了。”
燕初行臉色耷拉了下來,我要是知道還要問你嗎?
時鈺翻看了一下清泓留下的兩本手札,這兩本手札與《修行真解》無異,記載了一些關于怎么修行的技巧。不過這兩本手札是側重于感悟之道,而《修行真解》則是側重于修煉之法。對于時鈺來說,都是目前極為欠缺的金科玉律。
奈何一旁的燕初行喋喋不休,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說個不停,時鈺一時完全靜不下心來,于是強攆著把他趕下了山。
然而,平靜總是持續不了多久的。
黃昏,燕初行又來了。除了給時鈺帶的飯菜,還有一幅厚衾,依燕初行之言,是清泓讓他帶來的。時鈺如今不過一介凡軀,夜晚清寒,恐他一不小心就受了風寒。
時鈺甚是感動,心里醞釀著別樣的情緒。那一刻,他突然很想先生和花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