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達姆還只是百分之九十九支持率,五角大樓竟然五十年一條賬目都沒有問題,清廉率百分之百。你好歹找一兩條毛病應付應付,讓人相信一下,別老干出來一千美元買個咖啡杯、一萬美元買個馬桶蓋的事。
連續幾天司馬季都對煤炭價格進行瘋狂操作,最終把薊城煤炭價格算是定下了,拿著價格表讓顏嚴去試運營,對著過來拿價格表的顏嚴道,“煤鐵鹽給我分開運行,然后找人給我看著,修改出來最合適的定價。”
“殿下,齊王的回信,答應了殿下收養大軍遺孤的事情。”杜錫急匆匆的從門外而入道,“還有就是寥寥幾筆說了一下常山國和趙國的事情。”
“后面才是要事,給我看看!”司馬季接過司馬冏的來信,找到了關于趙國和常山國的筆墨,確實只是提了一下,只能等待晉衛更加明確的匯報了。
晉衛的匯報在一天之后到達薊城,是司馬颙上報讓幽州大軍回到幽州,常山國和趙國屬于冀州的地方,既然討伐司馬倫的戰斗已經結束,幽州軍沒有必要在留在冀州,幽州大軍賴著不走,有割據的嫌疑。
“這個賊喊捉賊的司馬颙,自己安排一個王浚做并州刺史,本王占了兩個封國怎么了?本王就不走,有種就來打,告訴石超,給我勤加操練,輪換的日子也到了吧,把修整完畢的士卒調過去。”司馬季一臉的憤憤,撇著嘴道,“再說齊王也沒同意,不知道就是司馬冏讓本王鉗制你的么?”
“顏嚴,給我調水軍過來,逆流而上進入冀州境內,讓司馬颙知道知道,本王不是好惹的!”司馬季想了一下道,“別以為自己有十五萬大軍本王就怕他。”
“顏嚴明白,殿下只是讓水軍出現在運河上,給河間王提一個醒。”顏嚴躬身領命,對著杜錫使了一個眼色,示意稍安勿躁。
十幾天之后,一支龐大的船隊出現在了運河上,一路逆流而上進入了冀州境內,直到接近了鄴城才掉頭離去。很快司馬颙就接到了這個消息,狠狠地砸碎了一塊玉牌,狠狠的道,“司馬季這是向本王示威,司馬冏也是處事不公,本王看你們囂張到幾時。”
運河兩岸開始出現了雙方的軍隊,互相之間也沒有打起來,而是隔著運河天天對練,要么比箭、要么刷馬,互相秀肌肉,建起瞭望塔,互相窺視,來了一場冷兵器的時代的軍備競賽,河北兩個藩王的不睦,也很快就被當地官吏上報給了司馬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