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季手下的幽州突騎、女真弓騎在旁人眼中已經是重騎了,至于晉衛重騎那純粹就是怪物,讓這些騎兵出動承擔追擊的指責,幾個人也不知道燕王是什么意思,咱們也不知道目的,對方是燕王,咱們也不敢問啊。
他們幾個能追上步卒抓到將近八萬人就不錯了,還想追上鄴城的騎兵,幾個人的麾下倒是殺了不少,至于追擊那真是追不上。
“此戰鄴城大軍損失過半,相信司馬颙是不敢從鄴城出來了。鄴城是北方堅城,本王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司馬季一副便秘的樣子,略過鄴城南下?這得多大的心,能做出來把后背留給敵人的決策,他現在確實心情不佳,卻還沒有被沖昏頭腦,對著剛剛被趕走的侍女叫道,“拿地圖來!”
“身后的冀州東部還有司馬颙麾下的張方所部,石超傳信過來,張方攻勢很急,張方此人是河間國人,是司馬颙的心腹愛將,為人暴戾不下于本王,如果今日他在,你們的損失可能還會大一些。”
攤開地圖指著冀州的位置,司馬季還不忘記自嘲一把,繼續道,“石超應對的很辛苦,本身就處于兵力弱勢,河間國距離交戰的地方不遠,張方又是本地人積威甚重,必須要馬上派兵救援。好消息是在范陽國的兩萬兵馬已經南下在攻擊河間國,本王要人領軍滅掉這支敵軍,李山,你帶著女真騎兵殺一個回馬槍,記著,張方此人不能留。”
“他對司馬颙極為忠心,如若是本王麾下不失為一個良將,可他跟錯了主公。”司馬季看向李山吩咐道,“北上和石超合兵一處之后,你也要小心點。”
“末將領命!”李山拍著胸脯保證道,“末將必將橫掃冀州,接觸燕王的后顧之憂。”
“好!”司馬季微微點頭指向劉珩,“虎威將軍率領幽州突騎南下,南方張昌聚眾謀反,雖然從荊襄進逼京師的企圖被擊退,可長沙王也只能管到荊襄了。揚州境內還有張昌部將石冰肆虐,時間長久恐怕江東不穩,那是孫吳舊地,江南士族對本朝頗有微詞,這股威脅斷然不可輕視,既要擊破這股反賊,也要給江東士族一定的震懾,以雷霆之勢穩定江東,我們司馬氏自相殘殺,也不會便宜這幫外人。”
“末將領命,一定擊破張昌、石冰不讓燕王分心。”劉珩領命道,“不知道何時出發。”
“如果你要休息的過來,越早越好!”司馬季吩咐完畢后,目光一凝道,“晉衛重騎、龍雀營步卒,隨同幽州步軍跟隨本王,先攻邯鄲,再攻鄴城,平定河北再議其他。”
“末將領命!”其他將校大聲領命道,“先攻邯鄲,再攻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