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結果就是,這批人被宦官收拾掉,最后雖然釋放,但是宦官不許他們留在京城,打發他們一律回老家,并且把他們的名字通報各地,罰他們一輩子不得做官。
“本王是不會搞什么黨錮之禍的,就算是一張廁紙,一條騎馬布都有自己的價值。”司馬季否決了羅永的猜測,面帶慈悲之色的道,“一旦國子學和太學的學子輸了,本王就流放他們去沈州,沈州境內的部族需要教化。給他們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
這幫天之驕子可真應該謝謝燕王你了,羅永一雙眼睛睜得很大,沈州那是什么地方,天寒地凍的日子接近半年,他一點都不懷疑,這些學子去了沈州,會是什么下場?燕王確實是沒有重復黨錮之禍的意思,這流放比黨錮還狠。
心腹愛將都被燕王此番操作弄的無語,司馬季便出口提點一二道,“一旦勝利,本王并不是勝利者,幽州兵馬出身的法家俊才,才是勝利者。”
“燕王放心,絕對不用燕王開口,一旦辯勝,我們自然會上疏流放他們。”羅永躬身作揖,司馬季的意思多明顯,他一個藩王需要臉面,你們這些刀筆吏要什么臉,自然是你們主動提出來流放敵人,燕王到時候只是萬般無奈的揮淚斬馬謖。
有人潛伏在敵營就是好辦事,要不說不管付出多少財力物力,司馬季對晉衛從來都不虧欠,完全是按照晉衛重騎和龍雀營的標準來對待。
也不能怪這些敵人對晉衛沒有防備,因為最近他們都被正在籌建的東廠吸引了注意力,畢竟東廠集合了這么幾個要素,宦官,天子近臣,前者被他們瞧不起,后者則是他們羨慕的地方,靠近天子可上達天聽,是外臣可望不可即的。
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語言變成形容便水到渠成,在云集京師的一眾文士眼中,此次京師之行絕對不虧,他們親眼見證了學子群體,跪在皇宮之外求天子主持公道的一幕。
“我大晉學子竟然如此直言相勸,真是令人感佩,大亂之后一定便是大治。”
“是極是極,有此俊才,何愁天下不安定?”兩個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搖搖看著皇宮城門之外跪倒的一大片學子,皆是頻頻點頭,似乎連同他們自己都仿佛出現了一股浩蕩之氣。
一時間,并排而立的兩人有種頓生知己之感,收回了思緒,再次看向對方,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知己,一人便笑道便笑道:“在下是河東人士,不知道兄臺是?!”
“原來是河東人士!”另外一人亦是笑著拱手道:“天下云,河東多俊才,果然名不虛傳!在下是徐州人士,也是剛剛到達京師,就見到了這一幕。”
“徐州亦是天下有名。”最先開口的文士謙虛的回敬笑道,“今日見到兄臺有頓生知己的感覺,不如找一個酒肆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