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計劃沒有變化快,而且看國子學學子一副疲于招架的樣子,似乎效果還不錯?
“孔丘自己尚且不是一個合格的執法者,你們這些師承儒學的學子,又能強的到哪里去?民間百姓好勇斗狠,不知敬畏,想要讓天下安定,非依法治國不可。”
“不管一個人德行到底有多么令人敬佩,都不能代替法律,作為儒家先賢的孔丘都如此,從儒學誕生倒現在為止,可有一個儒生敢說自己比孔丘還強?”
“大漢十大酷吏,造就了四百年的大漢天下,誰敢說漢武昭宣之天下,沒有法家一份功勞?今時今日,天下亂相頻出,難道只是個人操守和道德問題?”
占據優勢之后,一眾燕山大營的學生紛紛開口質問,問題一個接一個,從百姓造反一直到天災**,甚至還扯到了稅賦上面,讓這些國子學的學子應接不暇。因為很多問題他們就不知道,誰知道民間到底是怎么樣,他們可都是士族高門出身。
“好了,這一輪是法家獲勝了!”司馬季見到越來越像是批斗大會,這已經背離了他所設想的初衷,他真沒有撅了儒家祖墳的意思。沒想到自己教出來的這批人,直接就把矛頭對準了孔子,這也出乎司馬季的預料。
不過這樣不能怪這些學生,誰讓孔子確實做過殺人的事情呢,還是做大司寇執法的時候殺人,這就不要怪從小就學習法家經典的燕山大營學生,把孔子拽出來裱了。
但總是關心孔子是不是殺人,對在場諸王來說沒什么作用,范圍還可以更大一點,別把辯論變成了斷案,這里都是什么人?天子、藩王和八公重臣,聽你們在這里打官司?還是將近一千年前的官司。
站在天子身旁的內宦魏山,在司馬衷身邊耳語一番之后,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諸位俊才可有富國強兵之策?現在天下疲敝,如何讓百姓脫離戰亂,比戰國的事情更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