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一個人如果學的知識,都是源自于幾千年前的人著書立說,這本身就是問題,八股取士的治下的儒學,并不比后世人嘲笑的和平教徒要強到那里去。和平教徒是抱著一千多年前的古蘭經說話,八股取士的讀書人抱著兩千多年前的四書五經說話,大哥別說二哥,都是一套貨色。
所以司馬季手中推出來的開科取士,從剛開始就必須是開源的,可能最為開始的時候困難很大,但只要源頭以開源出現在這個世界,以后的好處只會越來越多。就如同開源的安卓最終將遠遠比自己強大的蘋果系統擠成了少數派。
“既然大家都已經同意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本王覺得這就是一個太平盛世,今日諸王在此盡可隨意,為太平盛世滿飲此杯,來人,去皇宮面見天子,讓中宮寫一張圣旨出來昭告天下。”司馬季對著門外的親衛揮手示意道。
開科取士迅速就從京師朝著四方州郡蔓延,雖然還沒有具體的日期,但對于有志仕途者,總算是出現了一個念想,這還出現了一個后果,司馬季一直以來沒有最差只有更差的名聲,終于有了由紅轉白的趨勢,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就在有人因為善政彈冠相慶的時候,首先掀起來江南民變的張昌一干叛賊被押解到了京師,等待行刑,不過心情不美麗的人也有,新野王司馬歆就是其中之一。
直接被司馬季削成了食邑萬戶,原來的待遇被削減了一半,直到被命令監刑的時候仍然悶悶不樂,一來此的梁王司馬喜安慰道,“新野王不要掛懷,想想你和司馬穎眉來眼去,燕王不殺你就不錯了,看看誅殺長沙王的東海王的下場?再者你差點就丟了荊州。”
“難道江南的險情是是本王無能么?”司馬歆歪著脖子不服的反問道。
梁王司馬喜坐直身體,一副這還用說的表情,你能夠避免被燕王斬首,全憑自己無能,你要是有三分能力還和司馬穎暗通溝渠,司馬越就是你的下場。
“燕王到了!”不遠處的武陵王輕聲地提醒著,司馬季的馬車已經出現在眾人面前,下車之后司馬季示意不必多禮,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馬歆,隨后轉頭看著數十人的叛賊,冷聲道,“叛賊張昌禍亂滔天,所過之處血流成河,百姓流離失所,天子極為震怒,本人以及部下全部凌遲處死,以儆效尤。”
這是幾十條任命,在場的宗室無不對司馬季的心狠手辣感到懼怕。一次凌遲這么多人,似乎從未見過。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將要被凌遲的張昌高聲咒罵,看著一群王侯當中最為顯眼的司馬季,“晉室不公,才會有人造反。”
“凌遲你是你造反的代價,本王從來沒說不可以造反。”司馬季看著垂死掙扎的張昌,一揮手對著附近的軍士喝問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有!”一眾甲士紛紛下跪大聲高呼道。
“行刑!”司馬季毫不猶豫的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