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氏已經封王了,是代天子管理轄地,維護草原和平。”司馬季當然知道慕容吐谷渾沉默的原因,他這張地圖都不能算是地圖開疆,應該算是貸款開疆。直接把還沒有占領的地方,不管是誰的都劃進來。
疆域的輪廓類似后世很著名的乾隆地圖,不過有一些細微的差別。大晉藩王的土地難道不是大晉的么?既然四部鮮卑既然都封王了,那依附在他們手下的小部族,自然也是大晉的,這有什么可奇怪的。
“化外之地不好管理,我大晉也沒有侵奪草原的意思,但草原變化莫測,部族崛起和衰落就是一個冬天的事情,封王之后就可以代天子管理草原。”司馬季不慌不忙的道,“這樣有新崛起不服慕容氏、段氏的部族,便可以請求大晉支持討伐之。本王怎么會對昭然的父兄不好呢,對不對?”
“夫君待我慕容氏很好!”慕容昭然掛著溫婉的笑容道,“這樣有草原新的部族不服我們管制,面對的就是慕容氏和大晉的聯合討伐。”
“就是這個道理!”司馬季滿臉微笑,心中也嘆了一口氣,實際上匈奴曾經也有這個待遇,就是在鮮卑西遷的時候,因為要面對一個不了解的新敵人,漢朝嘗試扶持匈奴頂住鮮卑西遷,當然最后沒有成功。
慕容吐谷渾想了一下,似乎確實是這個道理,他們這些部族和晉朝的關系其實是很明顯的就是臣屬關系,只不過說出去不太入耳而已。
“不知道寧西王愿不愿意接受我大晉的官印呢?”司馬季拍了拍手,立刻外面就有人拿呈上來了一枚金印,絕對黃金所鑄分量十足。這上面司馬季從來不扣,匣子上還有一張圣旨,開口道,“如果伯父接了,以后便可以代晉征討蠻夷。”
“慕容吐谷渾接旨,愿意生生世世侍奉上國。”慕容吐谷渾跪下大聲道。
“本王恭喜寧西王!”司馬季一只手拿著酒盞,走到下跪的慕容吐谷渾身邊一只手扶起對方,用酒盞撞一下對方的酒盞。
過了幾天,司馬季又如法炮制,封了羌人首領為王。就算是農業時代來看最為標準的爛地青藏高原,他也覺得最好是分為兩個部分為好,太團結和睦了,對我大晉就不好了。
在南方各路夷帥、蠻王入京之前,司馬季先把西面的兩個部族搞定,便專心等著其他人上門,將作監的金印可備了相當多。當然這個接不接選擇權在他們,不接么,連一個姿態都不愿意做,說明這個人早有反心,直接當場干掉就行了。
“本王仔細想想,自己簡直就是各部族的父親!”連續接待了幾天各部夷帥、蠻王之后,有些疲態的司馬季對著張賓苦笑道。
“燕王做他們的父親,他們應該感到榮幸。”張賓翻越著已經入京夷帥的名冊道,“沿途棧道已經通報過了,不過獵頭部的夷帥?其他夷帥說,這個獵頭部就殺死進入他們領地外人的傳統,燕王你看?”
“獵頭部?”司馬季一愣,他還似乎真的對這種習俗有映象,一下子想起來道,“是他們?”有這個習俗的部族,后世可是和共和國關系密切,有著親兒子之稱的佤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