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伊士地峽以西百里的地方,一處平坦的沙地當中,兩支大軍互相發現了對方的蹤跡,戰爭處在隨時爆發的邊緣。
就在這時候馬庫斯還是派出了一個信使,對入侵者進行了怒斥,并且標明偉大的羅馬帝國戰無不勝,如果不盡早退去,后果自負。
“羅馬人還玩先禮后兵這套?”一把拉住十分激動的阿塔婭,司馬季對著周邊的將校調侃一句,“什么強大的軍團啊,還有什么我們想象不到的震撼?什么震撼?戰象啊?你們羅馬軍團能拉出來一支戰象隊,本王一個屁不放立刻歸國,就怕你們拉不出來。”
埃及這邊只有非洲象,而能作為戰象的大象是亞洲象,非洲象連母象都脾氣暴躁是不可馴化的,都是大象這其中區別可大了,兩種大象有生殖隔離,就是人和大猩猩的關系。
“是波斯人告訴本王,埃及有豐厚的學者,本王求才若渴親自走一趟。當然看起來你們似乎不同意,本王無意于殺戮,只要你們不阻攔本王,本王可以像是和波斯人一樣和羅馬和平共處。”司馬季緩緩的開口,讓過來的使者回去告訴埃及的總督。
至于這番話有什么用,可以預料到是屁用沒有,沒有任何一個大國可以承受這種屈辱。一直敵軍要進入過境,還想讓本國的兵馬讓路?換誰都不會同意。
帶著這份屈辱,羅馬使者氣憤難平的離開,司馬季直接吩咐左右道,“準備開戰吧。相信羅馬人也在準備,多好的一塊戰場啊。”
不出預料,馬庫斯被這支敵軍的統帥徹底激怒了,對方輕描淡寫的態度,在它看來就是在羞辱羅馬帝國,羞辱羅馬公民的驕傲。
天時、地利、人和。這是戰爭的全部。對于遠道而來的晉軍來說,這三個方面目前都不具備,司馬季只能用自我人和,和三者齊備的羅馬軍團硬拼。
兩天后的清晨,憋著一股氣的羅馬軍團列陣,身后是羅馬帝國的埃及行省,而前方則是要入侵他們家園的侵略者,此刻,每一個羅馬公民都心懷激蕩,心中夢想著復制祖先的光輝戰績,讓這支入侵者的大軍和以前的各種敵人一樣,遭到可悲的下場。
“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本王干嘛了?”放下望遠鏡,司馬季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撇撇嘴道,“今天注定是精羅震怒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