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君由于是女子,丈夫不在家,多有不便,就很少出去。
還是謝小峰的母親,偶爾邀請陳敏君來家里做客。
那時候的孩子小,記不得事情。
謝小峰9歲,他記得有個妹妹,從小兩人在一起玩,可是五歲之后就很少很少,后面越來越少,所以記憶已經模糊,更別說是還只有7歲的簡藍云。
3歲前的記憶,她記得才怪。
可在謝小峰9歲那年,噩耗傳來,有關的人都殺的殺,關的關,罷官的罷官,一時間鬧的人心惶惶。
簡明理因為是私下得謝老爺子的教導,朝堂并沒有人知道他也算是謝老先生的學生,才幸免于難。
自己力微勢薄,偷偷的用自己的法子救人也絲毫作用。
聽到謝兄的兒子逃離,是他哪一年,唯一開心的事情。
他家的牌位靈房,一邊的耳門里,還擺放著謝老爺子,謝樹人,謝兄謝浩然,其妻謝氏的靈位。至于謝小峰,生死不知,應該是活著,就沒有靈位。
而在蘇明城,陳敏君之所以經常帶女兒簡藍云經過那橋頭,是因為每逢過節,陳敏君都會帶著女兒去祭拜埋在亂葬崗的謝家三口。
可伶的謝小峰,至今都不知道家人的遺骨埋在何處。
亂葬崗實在太大太亂了,陳敏君也不敢給謝家三口立碑刻文。
安平郡主換上男兒的服裝,悄悄的溜出了鎮南王府。
明明是漂亮美麗的女兒身,為了見謝小峰,沒辦法只有換上男兒裝。
來到酒樓,安平郡主敲響房門道:“謝兄,可起來了?吳樂來訪。”
一聽是吳兄來了,謝小峰連忙站起道:“吳兄,稍等。”
謝小峰連忙把門囂打開,因為害怕,謝小峰把房門都關的死死的。
謝小峰:“吳兄,請進。”
吳雪瑤:“謝兄。”
安平郡主進了房間,自己取名吳樂,跟謝小峰成為了朋友,但是真不知道,自己的隱瞞,破了的那一天會怎么樣?
謝小峰把門重新關上。
吳雪瑤見狀問道:“謝兄,為何把門窗都關的這么死死的?”
謝小峰當然不把實情說出來啊,自己是害怕啊。
謝小峰:“已經深秋了,天氣轉涼,我怕受到風寒,所以把門窗關緊。”
在這個古代,風寒同樣是可怕的病,感染風寒,動不動也是要人命的。
吳雪瑤道:“原來如此。”
謝小峰來到桌前,請吳兄坐下,然后倒了兩杯茶水。
謝小峰:“吳兄,昨天真不好意思,在吳兄的面前出盡丑態,沒有陪伴好吳兄,實乃謝某之錯,謝某今以茶代酒,向吳兄表示歉意。”
吳雪瑤笑道:“我跟謝兄一見如故,謝兄這么客氣和在意,倒是跟我見外了。”
一想起昨天兩杯倒的事情,吳雪瑤就開心不已,人生第一次見這樣的人,喝酒都不如沒有喝過酒的女人,就算小孩,也比他強啊。
謝小峰道:“是我生份了。”
吳雪瑤舉杯道:“不過你的這份道歉,我接受了,只是以后不要再如此生份就好。”
兩人一飲而盡,放下茶杯。
吳雪瑤道:“謝兄,昨晚可休息好?這里可住的習慣。”
謝小峰:“承蒙吳兄照顧,昨晚謝某休息的很好,只是謝某何德何能,承吳兄如此破費,吳兄,不如我現在退了房間,我自己找個地方就可以了。”
吳雪瑤一開始聽得休息的很好,本來很滿意的,可是聽到后面,謝小峰又跟自己開始客氣了起來,還要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