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瑤:“謝兄,你在這樣說,我可就要生氣了啊,既然你我兄弟相稱,你還跟我如此客氣,這也只是為兄我的一片好意,難道謝兄不領情嗎?”
吳雪瑤知道謝小峰心中的想法,要想對方不這樣,自己的做法無疑是一針見血,一錘定音。
謝小峰眼看吳兄要生氣,而目前自己正處于風口浪尖上,住在這里,是目前最安全的,也只好道:“好,那我就住在這里,多謝吳兄的美意。”
吳雪瑤一聽,高興道:“這樣就對了嘛。”
謝小峰心里想著,這吳兄真是個好人,大善人,一見如故的好友。
吳雪瑤想到什么,問道:“謝兄,還有連天就是秋闈的日子了,謝兄你應該是進京趕考的吧,我在這里提前祝謝兄高中。”
吳雪瑤并沒有說高中頭名,或者高中三甲,高中狀元這些,她心里知曉謝小峰的才學,可是說出來,就有點像是自己對對方有所知,這樣反而不好。
謝小峰聽了,長嘆一聲道:“不瞞吳兄,我不是來趕考的。”
一臉疑惑的吳雪瑤看著謝小峰,她不相信啊,這么有才學的人,進京不考科舉,那不是浪費自己的才學嗎?那不是朝廷的損失嗎?
謝小峰看著對方,也知曉自己說的對方肯定一時難以接受,當初的先生也是如此。
謝小峰道:“我無心官場,我這次來,只是想欣賞一翻京都的風光,人的一生,要是連國都都沒有去過,實在太過遺憾。”
吳雪瑤知道謝小峰有滿腹經綸,有大才,有些惋惜,想要勸說,想要了解原因道:“謝兄,可否告知我為何你無心官場?我想憑借謝兄的才華,一定可以考取功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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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番事業的。”
謝小峰道:“官場狡詐,做官又實在太累了,我個人喜歡海闊憑魚躍,天空任鳥飛的風光。”
看著吳兄的眼神,謝小峰繼續道:“也許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吳雪瑤,作為安平郡主的她,她承認,那種魚躍海面,鳥飛藍田的自由自在畫面,確實把她說服了。
而后那句,世人癡迷,看不穿春華一夢,而謝峰,將這一切,都看的很透徹,看清了所有事情的實質。這是只有大智慧的人才可以做到這一點的。
高官厚祿,就真的好么?
想通了這么一點,吳雪瑤也明白了謝小峰的心思,也就覺得沒有再繼續勸說下去的意思。
她本出自王候一家,衣食無憂,在繁榮的京都,沒見過民生疾苦,她心里,更加想要的是無拘無束,自由飛翔。而不是像窮苦的農民一樣,想著是如何解決一日三餐的溫飽。
而謝小峰說的那兩句名言,也是自己從未聽到過的名言,吳雪瑤心中暗暗記下。
看到凌毅單薄的衣服和那還是破洞的鞋子,女人的愛心升起,她想要給謝小峰買幾套換洗保暖的衣服,再買兩雙保暖的長靴。
吳雪瑤第一次有這種女人的細心和體貼,是除了父王,母妃之外的異性。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吳雪瑤自己嚇了一跳,臉突然變的通紅,心臟跳的飛快。
謝小峰看著吳兄的臉那么紅,不知道怎么了,可是煞是好看,擔心的謝小峰還以為對方是不是感染風寒。
謝小峰:“吳兄,你怎么了?”
說著,謝小峰就拿自己的手去測吳兄的額頭。
吳雪瑤還沒有反應過來,謝小峰就把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吳雪瑤只感覺額頭一涼,身體像是觸電似的。
謝小峰:“怎么這么燙,吳兄,你是不是感染風寒了,快起來,我們去找大夫看看。”
吳雪瑤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謝小峰觸碰了自己,要是以往,誰敢這么做,不得打死他,可是這時候的吳雪瑤卻心里莫名的感到溫暖。
自己那里有感染風寒,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她也沒辦法說,也不不好意思說啊。
謝小峰也是一觸就收手,起身拉起吳雪瑤就想往外跑。
吳雪瑤的手被牽起,嚇的她慌張失措連忙道:“不,不用,謝兄,我想起來家里還有點急事,我先告退。”
吳雪瑤嚇的連忙奪門而逃,不敢回頭,不敢放慢步伐。
楞在那的謝小峰不知道什么情況,這吳兄頭燙得那么厲害,就這么風風火火的走了,不跟自己去看大夫,吳兄真的沒事么?
冷靜下來的謝小峰,這才回想道剛剛自己牽起吳兄的手感,那可真的柔軟絲滑,把手放在鼻前問一問,居然還有誘人的香氣,還回味那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