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成功度過元嬰劫!”
顧南眠輕輕將閻涵韻放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謝謝了。”
閻涵韻還沒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糊里糊涂地道:“啊……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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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涵韻率領著陰兵兵臨西城。
日暮時分。
幾十輛越野車霸氣而不失秩序地擺在西城城門之外,將西城圍了個水泄不通。
傳訊兵舉著個大喇叭朝著西城內喊話:“西城里面的兄弟們啊,大家都是地府的人,都是冥皇陛下手底下的兵,何必自相殘殺呢?”
“陛下有令:凡悔過自新者既往不咎。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也不需要我多說吧?”傳訊兵最后還十分官方地來了一句威脅。
孟凌薇已經看著他們圍著西城圍了三四天了,神色擔憂地問道:“陛下,這樣真的能行嗎?”
顧南眠拍了拍胸脯保證道:“當然可以!”
孟凌薇不解地看著他,還是閻涵韻站出來解釋道:“父親在傳位給我之前,意識到中央鬼帝和西方鬼帝心有反意,所以給他們的兵基本上都是當年帶去討伐天庭的兵。”
說到這,閻涵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講到這件事,當年父親和天帝還算有點小故事......先不提這個了。雖然這些年,他們也意識到了一些,這些派去的兵也有被更換。”
“但是,他們中的大部分還是尚在軍中的。”
“不要忘記,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當他們自己的人都站出來反對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怎么能支撐下去?判官這家伙這幾年也在他們內部安插了不少間諜。”
孟凌薇聽到之后,不禁打了個寒噤。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上任冥皇的心機和城府,還是挺令人害怕的,在這么久以前就能斷定后來的事情
西城城墻上。
一個看起來很年輕,像是新兵的陰兵向一個端坐在城墻上,看著那面寫著“閻”字的旗幟呆呆出神的老兵問道:“隊長,你當年也是跟隨先皇討伐天庭的人之一吧。”
十幾二十年前,閻涵韻還沒有登上冥皇之位的時候,還是她的父親,閻清秋,當時的冥皇,率領著二十萬大軍向天庭進軍。
原因嘛,就是因為閻涵韻的老媽,當年狐族的第一美女,也是除了人間以外的四界公認的第一美女,被當時的天帝,齊識,喝醉了之后放話要搶過來充實后宮。
結果閻清秋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帶著人就沖向了天庭。齊識也不是吃素的,立即集結了天庭的兵馬,準備和地府決一死戰。
結果兩軍碰面,并沒有真刀真槍的掐起來。兩人同時斂去靈力,到離他們最近的城,也就是天庭與地府的邊界,天冥城,一起喝了碗酒。結果這倆當場引為知己,成了結義兄弟。
天兵和陰兵就像羔羊一樣被牽了過來又牽了回去。
從此,那件事也被引為千古佳話,成了長輩教育晚輩和睦相處的典范。
老兵回憶起這些,眼眶不禁濕了起來:“是啊,現在想起,老子當年什么衰運,竟然被分到了這個狗日的西方鬼帝的兵里!”
新兵連忙比了個“噓”的手勢,靠近了點說道:“小心點,周圍還有他的人巡邏呢。”
老兵卻是抖擻了精神,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站起身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對新兵道:“我們不如就反了這西部軍吧。反正冥皇陛下就在眼前,我們殺將出去,棄暗投明,也不算辱沒了我身上的地府軍服。”
新兵聽他這么說,眼中的光芒也漸漸“堅定”了起來,,拳頭也“不經意間”握緊了:“好,若是這樣,我再去聯絡其它幾個小隊了相熟的弟兄,大家一起走,總比單打獨斗好過不少。”
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拜托你了。”
這樣的場景發生在了西城的很多,還有幾個小隊想著走之前給西方鬼帝“雪中送炭”,送把炭到糧倉里,這樣子剩下的人就能過上幸福美滿的沒飯吃的生活了。
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