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沒有認出他們嗎?”團藏意外道:“他們是去年從忍校畢業的學生,比你早成為下忍一年。”
怪不得眼熟呢,原來是在忍校見過。正戴眼底閃過了然,靜靜等待團藏的后續說辭。
團藏的獨眼盯了盯正戴腰側的傷口,道:“他們的才能與你相距甚遠,卻險些把你重創。”
正戴想了想,點頭承認。他在先前的對戰中,發揮確實有很大的不妥,最大的問題是‘留手’,總想生擒兩個襲擊者,而對方卻是奔著取他性命來的,始終在搏命。
這里有對戰經驗的差距,還有些信念、思想上的不同,最重要的是,正戴見過的血畢竟不是人血。
“謝長老大人為我指出不足。”
團藏頷首:“他們兩人,只在我根部接受了一年暗殺培訓,就從最普通的下忍,進步到能與你搏命的實力,你可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正戴想了想,道:“多謝長老大人的夸獎。”
“……老夫有在夸獎于你嗎?”
正戴面露錯愕:“不是嗎?他們是畢業一年,接受根部一年培訓的下忍,聯手才能與我搏殺,而我只是剛畢業兩天的學生……”
團藏默然了兩秒:“他們一年前都是排名倒數的畢業生。”
“我一年前還排倒數第五,連畢業都畢不了呢。”正戴道。
這次,團藏沉默了半晌。這個孩子,是在跟我裝傻充愣,還是心里真是這么想的?
想了想,他轉口道:“就當老夫是在夸你吧。你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那么,老夫在此正式對你發出邀請,加入根部,我會親自指導你修行,甚至……收你為弟子!”
我去,團藏要收我為徒?
正戴心里古怪起來。從今天的接觸來看,團藏的性格并沒有無限月讀扭曲,或許這家伙已經壞到無限月讀都扭轉不了他性格了?
這樣就更不能加入根了。
“長老大人,我已經正式成為日向一族的從屬忍者,而且已經分進了小隊,不能加入您的根了吧?”
“是木葉的根。”團藏糾正了一句,又道:“日向那里,你不必在意。今日日差約你到此與我見面,就代表了日向的態度。”
正戴心下微沉,所以說,日向日差拍他肩膀三次的意思,他沒領會錯?日差這是什么意思?
“至于春野兆……”
“哎哎哎,讓讓,讓讓。”
就在這時,有說話聲自遠處傳來,隨著嘭嘭兩聲悶響,拎著小酒壺的海星老師晃悠悠地往這邊走。
“哎,我就感覺這邊有人使用水遁,真是你啊,正戴男孩。咦,團藏長老,你也在啊,哈哈哈……”
團**眼微瞇,兩個根部裝扮的男子一左一右閃身都他身邊。
“團藏大人,我們……”
團藏拐杖一敲,表示并不責怪兩人沒能攔住春野兆,一句話也沒多說,轉身揚長而去。
“哎?團藏長老,這就走?我昨天因為正戴男孩想出兩個笑話,講給你聽啊!”春野兆追喊。
團藏頭也不回。
正戴愕然,海星老師……竟然能嚇退團藏?這么厲害的嗎?
春野兆望著團藏背影,拍拍正戴肩膀,手上涌出柔和的綠光,附著在正戴腰側的那道傷口上。
傷口迅速愈合,只留血跡。
“哦,體質不錯啊,傷勢恢復速度比尋常人快。”他嘟噥了聲:“正戴男孩,你可別讓那個老騙子給忽悠到根啊,我還想從你這里得到更多的笑話靈感呢,哈哈哈……”
他揮揮手,晃晃悠悠又走了。
正戴張嘴欲言,又見春野兆差點晃悠撞到樹,不由搖頭一笑。
“酒鬼,明天再道謝吧。”
他想了想,蹙眉念叨了兩聲‘日向日差’,快步回家。
……
傍晚,日向族地練習場。
日向德間擦拭了幾下額頭的汗水,收整好忍具,準備回家吃飯。
最近幾天,他心情非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