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進忠被從袋子里一咕嚕倒了出來,他衣裳散亂,鼻青臉腫,站也站不起來。
“二叔”白傾城故意驚訝的一聲大叫,“怎么是你”
隨后,下人將其他兩個麻袋也被打開了,蓬頭垢面的吳婉芝和全身軟踏踏的白子寬被倒了出來。
吳婉芝頭上的發釵首飾都被打得變了形,此時鼻青臉腫的哭也哭不出來。
白子寬則躺在地上,一只手呈不規則形狀擺放著,想來已經斷了,此時他正哎呦哎呦呻吟。
他們誰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沒有人看到他們,卻怎么突然出來這么多人
“怎么會是你們”風靈君還沒反應過來。
“二爺”
“怎么回事他們竟然來偷銀子”
“啊,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種人”
周邊的下人指指點點,白進忠勉強站著,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全身被打得骨頭散了架。
吳婉芝也在一旁站著,她頭發全部散了下來,此時鼻青臉腫,哭也哭不出來,白傾城看著差點笑了。
而白子寬抬眼看著周邊的人,目光落在了白傾城身上,里面透著恨毒。
她就是故意的
白傾城挑釁的一笑,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
“二叔,這是怎么回事”風靈君走到一旁坐下,盯著白進忠。
白進忠不敢抬頭,良久才慢慢抬了起來,正要說話,旁邊的白子寬忍不住說話了“話說白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們得到了銀子,當然要分給我們一半”
“對”白進忠找到了話頭,既然都這樣了,何不說清楚,他朗聲道,“這銀子是我們白家的,我們自己到自己的倉庫拿東西,還需要給別人報告嗎”
“誰說的”風靈君目光炯炯的看著白進忠,“你們到我們的倉庫偷銀子,還有理了”
白子寬被看得后頸子一縮。
“嗚嗚,大嫂,我們錯了”吳婉芝蓬頭垢面,撲到風靈君的腳邊哭了起來。
一直站著默不作聲的白進良嘆了一口氣“唉,二哥,你這是唉”
說完搖了搖頭。
白露則沒那么客氣了“呀,白清鳳沒來啊,這一家人還真是整整齊齊啊,好人不做,非要來做那梁上君子,白日來明搶,搶不到,晚上又來偷,還真是奇葩啊,從來沒有遇到過”
“白露,你少說兩句”白進良將白露拉了過去。
“二叔,”白傾城站到白進忠的跟前,“說個理由吧。”
白進忠看了一眼白傾城“要什么理由,我自己到自己家拿銀子花,還需要理由嗎”
“我看要不我們去請白氏全族的人來,瞧瞧二叔是什么意思”白傾城說道。
“什么”白進忠一愣,趕緊抬頭阻止道,請白氏全族,他臉要丟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