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見那人竟拱手行禮,道:“少俠想必是宋前輩的傳人,功夫也實屬了得,在下無心之舉,還望勿怪,有勞與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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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通報一聲,就說云州的天機閣,我家主子天機閣閣主應如是有請。”
“天機閣?”沈知意眉頭一皺,這名字似乎曾經聽自家師傅提起過,而他口中的宋老前輩想必就是自己的師父,但是師父今日前腳剛剛離開,這讓他去哪里通報去?
說罷,那人轉手便又朝著沈知意投來一物,看樣子這一次并不是暗器,沈知意伸手便接,一個轉身將空中之物抓于手中,定睛一看,像是一塊令牌,上面寫著“天機閣”三個大字,拿在手中還有些分量,不知是用什么打造的,看似堅硬無比。
“誒!”沈知意剛想出聲應答,想告知那人實情,誰曾想那人根本不給他任何拒絕的機會,才剛剛轉眼之間,那人的身影便如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見如此情況,沈知意也無可奈何。
待那人走后,沈知意轉身朝著門板上所插入的飛刀走了過去,手握小刀刀柄,將這把小刀從門板上拔了下來。
這一柄暗器打造的十分精細,刀身鋒利無比,吹毛斷發,若是剛才被這暗器劃傷了某處,那可得讓自己喝上一壺了。
只瞧見刀身的左右兩面,左邊刻著一個“天”字,右邊刻著一個“機”字。
沈知意自言自語道:“想必這就是天機閣獨有的暗器?”
沈知意嘆了一口氣,看著手中的飛刀與令牌,陷入了沉思。
天機閣這個名字,沈知意似乎曾經聽自己師父講過。
天機閣閣主應如是,好客大方,謙謹守禮,禮賢下士,求賢若渴,喜結天下英豪,非常渴望人才,話雖如此,事實上,自家師父從未與應如是見過面,只是聽到過些江湖上的傳言。
不過沈知意可以確認一點的是,自家師父在此隱居數十年,早已不理江湖中事,這天機閣卻還是能打探到師父的清修之地,著實是有些能耐。
“現如今師父遠行,我手中又拿著這飛刀與令牌……”一個大早就涌來了一堆破事,先是師父遠行,留下了星落與茶館,接著又是來自天機閣的邀約,倒是弄得他一個頭兩個大了。
沈知意望向了屋外,太陽早已經高升至空中,看著屋外的太陽,道:“天機閣閣主名聲遠播,既然如此,就代替師父去一趟吧。”
沈知意也是思前想后想了好一會兒,畢竟想到應如是是一個連師父都知道的一個人物,想必在江湖上的聲望也不小,再加上應如是喜歡廣交賢士,聽說也并非是什么邪魔歪道,此等邀約,并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現在師父遠行,沈知意在反復權衡利弊之后,便做下了這個決定,代替師父去一趟云州,到時候見了千機閣的閣主應如是,就實話實說就好,江湖中的老前輩,想必也不會計較這么多東西。
沈知意長舒一口氣,面容神情表現的有些懶散,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也有離開“浮生若夢”的這一天。
他再一次打了個哈欠,將千機閣的令牌與飛刀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看向剛剛放于臺面上的“星落”,道:“看來要代替師父赴約的話,那就要早日出發了,云州離白鶴城的距離可不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