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染大驚,本想大聲呼喊引起洛湛的防備,但是看上已然是已經來不及了。
待到洛湛回過神來,卻已發覺自家師姐從身后直沖而來,不由分說地直接將自己給摁倒在了地上,突如其來的撞擊倒是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洛湛倒于地上,李莫染則撲在他的懷中。
洛湛還未聞師姐言語,倒與地上的洛湛眼睛微睜,只瞧見一物從屋外疾馳而來,正好穩穩當當地落于地上,猶如雨點般讓人措手不及。
他聞聲轉向,只瞧木質地板上,一時間顯得有些錯愕,道:“師姐!這是……?”
李莫染也悠然轉頭,這落于地面之上的不是什么暗器飛鏢,而是一滴液體,純黑色的液體,李莫染也錯愕道:“這是墨水……?”
“答對了,你這小姑娘身法還挺靈活的嘛,九華派的《游龍渡江》,跟自稱是‘一音大師’的趙玉蘅比還是差些火候,不過她啊,也就輕功不錯,武功真的是差的可以。”
李莫染心頭一顫,這個聲音從她身后傳來,先不說他如何瞧得出自己所使的本門輕功,卻也知曉自家師父的師妹一音大師的名號。
李莫染一個翻身,立馬從地面上彈跳而起,望向身后,只瞧見一人站與二樓的圍欄之上,后背緊緊貼附在那一根支柱上,手里拿著一根鐵筆。
臉上帶著臉譜,將容貌給遮了個干干凈凈,瞧不出來著是誰。
李莫染將地上的斷劍給撿了起來,瞧著眼前的人,不由得問道:“你不是樓下那賣藝變臉的嗎……”
男人點了點頭,便從圍欄之上輕輕躍下,飄飄忽忽的,腳尖輕輕點地,便落在了地面上,竟然沒有發出任何一丁點的動靜,與李莫染剛才的輕功相比,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時間竟然讓李莫染這樣的人都警惕了起來,手中斷劍絲毫沒有脫手,而他那四個師弟自然也是不敢有些許的懈怠。
只瞧那戴著臉譜的男人搖晃著手中的鑌鐵判官筆,那器形似筆,筆頭尖細,筆把粗圓,筆身中間有一圓環,形似峨眉刺。
慢慢地走到了那倒地的三個漢子身邊,伸腳踹了踹其中一個大漢,道:“許久不回宗門,現在的臺階是越來越低了,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自稱是天道宗的弟子了?”
那漢子聞聲抬起了頭,印入眼簾的那張臉譜差點沒把他的命嚇沒了半條。
“您是逍遙護法……古塵!”那漢子的喉結緊張地動了動,他雖沒親眼見過天道宗的逍遙護法長什么模樣,但是聽聞這人來無影去無蹤,常帶一黑色臉譜,拿一根鐵筆當做是制敵的武器,不喜江湖上一些繁瑣的規矩,人稱江湖逍遙客的古塵。
古塵轉了轉筆,裝作很驚訝的樣子,道:“喲,還真認識我,看來宗門的門風就是被你們這些人給敗光的,算了,本來不想管的,既然遇到了,總得護犢子不是?”
說罷,古塵便悠悠地轉過了身子,伸腳踢了踢身后的大漢道:“快滾吧,學藝不精,就不要學采花大盜那一套出來調戲良家婦女了。”
那漢子忍著疼,在另外兩名同伴的攙扶之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李莫染身邊的三個師弟剛想出手阻攔,卻被古塵鐵筆一伸,橫刀立馬,直接攔下。
“多謝護法救命之恩!”話音一落,那三個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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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都不敢回。
洛湛輕輕附上了李莫染的朵,小聲道:“師姐,這人什么來頭?”
李莫染搖了搖頭,道:“只是聽說過,沒想到天道宗的護法如此年輕,瞧他剛剛那一滴墨竟甩的如同暗器一般,這人的功夫恐怕不在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