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年身形輕盈,他們剩下的那幾個人圍攻少年,卻也無法靠近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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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身體半步。
倒是這少年一手握著玉簫,一手變為掌,招式虛實變化繁復,拳掌翻飛,瀟灑有余,身法奇異、恣意脫俗,更是有飄逸出塵之姿。
這少年也不想與他們過多糾纏,只瞧見片刻之間,玉簫與拳掌所到之處,便已經將那幾個漢子盡數擊敗,他們摔倒在地上,痛哼連連。
少年落于一旁,一襲白衣飄飄,猶若仙人,看似云淡風輕,可是卻又有著一股不容侵犯的氣質。
看著倒在地上起不來的那幾個漢子,少年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禍從口出,不知實情前,切記,話要過腦。”
一旁眾人皆是看得呆了,誰能想要這樣一個少年,與這幾個精壯的漢子的打斗,竟如此游刃有余,看似不費一絲一毫的力氣。
少年不再過多停留,此次外出還有要事,不能再在此地耽擱過多的時間,他便不再搭理倒在地上的那幾個人,轉身便就離去。
迎面的微風拂過,吹動著他的衣角,他迎著風,朝著這一條大路一直往前走著,他時不時抬起頭看著這條大路兩旁的屋子,也不知道是在尋著些什么,反正瞧他的樣子,并不是出門逛街這么簡單。
他走的很快,三步當作兩步走,腳步很是平穩,卻顯得有些著急。
他抬起頭,看見了一處宅子,宅子上掛著個牌匾,匾上寫著“田府”二字,只是這兩個字毫無光澤,看似經過了風霜一般。
這處宅子,并不小,卻也顯得不大氣,看上去有些平庸簡單,看上去有些年代,有些陳舊了,比李空青的住處強不了多少。
他停住了步子,在那宅子的小院門口停下,他瞧了那院子一眼,院內有著一棵樹,那是一顆很茂密,很高大,樹葉濃密的大槐樹。
“田受益……”少年自言自語地說著,他此次就是為了來找麗州的師爺田受益,街頭巷尾的人,隨意打聽打聽,便就知道他的住所何在。
“應該就是這了。”他慢慢地走上了前,輕輕敲了敲田府的大門。
“咚,咚,咚。”
連敲了三聲。
“誰啊?來了!”
門內的回應很快,但是出乎意料的,并不是壯年的男聲,而是一個聽上去十分蒼老的女聲。
少年感到有些奇怪,但并未離開。
少時間,門才從那一頭緩緩打開,打開大門的是一個穿著青色布衣,看上去很是樸素的老人,老人已經滿頭白發,拄著拐杖,就連走路都有點不太利索,她的雙眼無神,好像也是看不見了。
老人顫顫巍巍地問道:“老婆子我眼瞎,不知敲門的是誰。”
少年有些驚訝,但還是沉住性子,問道:“老者,請問這里是田受益的住處嗎?”
那老者聽見了田受益的名字,緩緩地點著頭,道:“正是,田受益是我兒,還未歸家,不知有何事啊?”
少年也不知如何訴說才好,便只好先順著老者的話繼續往下說著,道:“我是田大人的故友,此次來麗州就是為了來拜訪他的。”
老人毫無防備之心,一聽,便笑了起來,道:“是老婆子疏忽了,快快請進,快快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