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田受益似乎咽住了一樣,他的神情完全不一樣了,看著少年的雙眼,由驚訝慢慢變為恐懼,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對于四年前的事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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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都有些了解了,只是不知道這個人是真的知道,還是只是在詐自己而已。
“我……我……”田受益一下子便想起了四年前的事情,一下子被問的啞口無言。
少年看見了田受益的表情,從此便可以推斷,田受益與李川谷謀反一事必有關聯。
“關于李川谷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聽著少年的話,田受益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被一少年逼問到如此窘迫的狀態,他忍不住了,終于怒吼了一句,道:“你到底知道什么!你又想知道什么!你說啊!”
面對怒吼的田受益,少年不由得歪嘴一笑,這似乎已達到了他的預期,除了讓他親口說出以外,基本已經證實了些事情。
少年一邊笑著,一邊將玉簫拿在手中旋轉著,道:“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前任知府李川谷含冤入獄,然秋后問斬,我知道,李川谷之妻整日郁郁寡歡,最后含冤自盡,我知道,李川谷之子遭人暗殺,無人收尸,我還知道,有一人為了調查真相,結果卻鋃鐺入獄……”
聽著少年的講述,田受益的腿軟了,他連著后退了好幾步,終于還是癱坐在了地上,他說話開始結巴,道:“你……你……你……”
少年坐在了院子的石凳子上,看著田受益,他并不像什么罪大惡極的人,但是又為什么……他想不明白。
少年看著他,道:“你并非是什么大惡人,你心中有愧,我瞧得出,你與四年前的事件有牽連,我也知,現在李川谷唯一的子嗣也死了,有人想替其申冤也入獄了,你還有什么話不能說?”
看著呂受益的表情,他像是妥協了,似乎埋藏在心里的東西,終于能夠全部吐露出來了,他癱坐在地上,并沒有起身。
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是誰,也不知道跟他說這些東西到底有沒有用,他只知道,這么些年,對于李川谷的死,他一直懇懇于懷,他一直認為是自己間接地害死了他……
今天終于能全部說出來了。
他低著頭,道:“是……我篡改了糧草的賬目本,讓李大人坐實了私吞軍糧,謀逆的罪名。”
少年一聽,那便妥了,又道:“你為何這么做?把李川谷拉下臺,你有何好處?”
“我沒想到李大人會被秋后問斬啊……”此時的田受益確不由得像個孩子一樣,癱坐在地上哭哭啼啼了起來,“我只是為了給我父親治病,我從未想過要害李大人的性命啊!”
田受益怎么也沒想到,既陷害了李知府,自己的父親卻也沒救回來,終還是晚了些。
“你莫要著急,慢點說。”少年看著那田受益,說話的語氣很是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
田受益讓自己冷靜了好一會兒,他深呼吸著,道:“就在四年之前,那時的牧慶還只不過是個安喜縣縣令,他不知從何處知道我父親重病,需要一大筆錢,麗州府的師爺,實際上一年的俸祿也就那么些,他說只要我修改糧草賬目本,陷害李川谷謀反,他就會給我一大筆錢,除了能醫治我父親以外,還能夠剩下許多。”
少年聽著還是發出了疑問,道:“一個安喜縣的縣令,又如何給的了你許多許多的錢?”
田受益點著頭,道:“我亦不知,但是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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