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鳳清瑤心中喜悅,卻又不表露出來,只是裝作很驚訝的模樣,道,“你倒說說,你去云州作甚?”
說著沈知意便從懷中掏出了那一塊玄鐵令牌,上刻有三個字“天機閣”,他道:“替我師父去云州天機閣赴個約。”
鳳清瑤嘴巴微張,有些驚訝地看著沈知意手中的令牌,自己也拿出了一塊與之一模一樣的玄鐵令牌。
二人相視一笑,卻不言語。
而身后的那四個姑娘卻像是看戲一般在那觀望著,畢竟能讓自家少主摘掉斗笠,以真面目示人的人,應該也不是什么一般人。
如此如此,沈知意與那鳳清瑤便又一同上了路,原本的五人行,這下子又加了一個,只是身著青衫,身騎青牛的沈知意,與她們鳳棲山莊的打扮,倒有些大不相同,一眼看去確實是有些格格不入。
而沈知意自然沒想這么多,若這一路上有四五個美若天仙的姑娘相伴,放一般人身上,自然是求之不得,但沈知意這懵懵懂懂的樣子,也不知他到底懂不懂那些個縹緲無形所謂的情情愛愛。
而這一路上,沈知意也少有與這么多人一路同行,本就健談的他,一時間就像是被打開了話匣,根本停不下來,談論中也知曉了那另外三個姑娘的名字。
鳳棲山莊,廣收天下弟子,不論男女,但若是門中弟子品行不端,作奸犯科,就會被廢掉一身武功,逐出山莊,自生自滅。
而鳳清瑤身邊的這幾個姑娘,是自幼便入了莊,與鳳清瑤更是情同姐妹。
除了已經認識的璇妙外,那三個姑娘,一個叫做南星,一個叫做竹苓,而另一個則叫做蟬衣,那幾人皆是十七八歲年紀,與鳳清瑤年紀相仿,或許也比她小上幾歲,各自的容貌與性格也是各有特點,璇妙性格爽朗活潑,那蟬衣性格文靜嫻靜,竹苓性格靦腆羞澀,南星則是溫柔恬淡。
行至官道,越走越深,雖是在野外,沈知意卻發覺越來越不對勁,此處非比尋常,莫名的荒涼感又是為的哪般?
道路兩側,不僅是荒草叢生,更是異常荒蕪,道路坑坑洼洼,這分明是一條官道,但卻為何如此不平坦?
根本不用深思,一瞧便知是常年沒有人來過的地方。
“此去云州之路怎會如此?”沈知意收起了那副嬉笑的模樣,自言自語道。
心中不安越發強烈,忽聞得水聲潺潺,抬頭一看,前處一條小溪緩緩流淌,只瞧的溪邊有一馬車,橫倒在地,看似早已破爛不堪。
沈知意縱身越下牛背,鳳清瑤剛想叫住他,他只是擺手道:“此處非比尋常,務必小心。”
說罷便朝著那溪邊的馬車緩緩走去,忽然發覺,越是靠近溪邊與馬車,一股刺鼻的惡臭便源源不斷地傳來,那一股如同腐肉般的惡臭,讓人忍不住地惡心反胃。
沈知意忍受著那股惡臭,終于來到了馬車前,他彎腰輕輕地將車簾掀開了一角,駭人大驚,車內滿是干涸的血跡,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已經斷掉的手指頭,零零散散地落在馬車各處,卻不見尸首。
沈知意被這景象給嚇了一跳,他后退了兩步,看向馬車的另一頭,另一頭牽馬的韁繩已斷,卻不見馬的尸體,只有散落一地的白骨。
骸骨骨頭有大有小,皆有被火炙烤過的痕跡,均被燒的黢黑,沈知意用衣袖捂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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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看著馬車旁的骸骨,零零散散地散落一地,其中最為顯眼的兩塊骨頭,一塊是馬的頭骨,而另一塊是人的頭骨……
瞧著這幅場景,沈知意不由得脊背發涼,再看向小溪,本以為清澈見底的溪流,此時卻早已變得渾濁不堪,溪中的水更是呈現出來一種烏褐色,一片污穢,飄然而出的正是那一股惡臭,不知是否是因為這個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