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定睛一看,只瞧見一只吊睛白額的大老虎正在追趕著一身著純色素衣,手持寶劍的少年。
看似像是習武之人,但手中佩劍卻從始至終都未出竅。
他沖著前方大喊,道:“爬樹!往樹上爬!大蟲不會爬樹!”
那人一驚,不知何處竟傳來了人聲,抬起眼一看,雖然瞧不清楚那人模樣,但是那一棵樹上確確實實站著一人。
他一聽,當即不敢再猶豫,急急忙忙地奔了過去,來到那人所在的那棵大樹下,二話不說,便伸手抓起了樹干,雙腳蹬在樹身上,身子借著樹身之勢,直接一躍,跳到了那棵樹的最高端。
他看著那少年如此靈活的身法,不經嚇了一跳,這學的武,是全學輕功上面了?
只見那人氣喘嘻嘻地抱著旁邊的樹干,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這位兄臺,你怎知那山君不會爬樹?”
他伸手指了指大叔下的猛虎,道:“你自己看啰。”
那人順著他的手朝下看去,那猛虎早已經到了大樹下,那猛虎一躍而起,而又緩緩落下,天性不會爬樹的老虎也無可奈何,只瞧一雙爪子不停地撓著大樹的樹枝,發出“嘶嘶”的聲音,似乎恨不得將那樹給撓斷。
那人看著地下猛虎,又道:“山君雖是上不來,但卻一直在這樹下,我等又如何下得了樹?”
他聽著那人說的話,似乎確實如此,瞧那老虎似乎早已饑餓多時,好不容易瞧見了活物,哪里肯如此輕易放棄?與那鎮子里的那些人食人的難民又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慢慢地將身上行囊與佩劍卸了下來,遞與那人手中,道:“你先幫我拿著。”
那人剛剛接過行囊,便就注意到了那兩柄劍,劍并未出鞘,單單看著劍身便就知,這劍非比尋常。
還沒容得那人好好稱贊一番,只瞧他從樹上縱身一躍,猛然地躍下大樹,直接騎在了那猛虎的背上,那猛虎當即一驚,便立馬將頭向后轉去,張口便想朝著背上的人咬去,誰知,身體結構就是如此,豈能讓頭整個都轉過身去?
那猛虎非但沒咬到他,反倒是他伸出一左手,一把便勒住猛虎的脖頸。
但那猛虎就算是再不濟,也是百獸之王,豈會因此而服軟?隨即一陣咆哮,仿佛地動山搖,它身軀一顫,便想將他從身子上甩出去。
奈何他騎在那猛虎的身上,身子猶如吸附在它身上一般,牢固無比,那猛虎一動,他也絲毫沒有松開的跡象,反倒是手中的力道越加的緊了起來。
他一只手勒著那猛虎的脖頸,雙腿又緊緊夾著它的腹部,掄起右拳,一拳又一拳地朝著那猛虎的腦袋打去。拳拳到肉,招招迅速,一陣拳拳如雨點落下,那猛虎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只得被動承受著拳拳打在臉上的悶痛,不停哀嚎。
轉眼間,他忽然松手、停拳,又從虎背上輕輕躍了下來。
他站至一旁,那猛虎早已經被打得頭昏腦脹,雖是野獸,卻也在此刻知曉,眼前此人不好對付,它仰天長嘯一聲,便撒腿就跑,那速度,堪比一道驚雷,轉瞬間便就消失在了樹林中,不見了蹤影。
樹上那人瞧的目瞪口呆,道:“莫不是當代武松?還能提拳打虎?”
說罷,那人便抱著他的行囊,從大樹上一躍而下,落于地面之上。
他面帶笑意地將手中行囊遞了過去,道:“這徒手打虎這招也太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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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你胳膊如此纖細,怎敵得了那林中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