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天爍見盧貞年一臉迷惑,他微笑說道:“盧師弟,你可不要小看咱們田師弟,他如今可是今非昔比啊!其實,當初他在咱們宗門大比之時,所表現出來的不同凡人之處就已經暫露頭角了。可惜我們當時誰也沒有放在心上。你別看田師弟還只是練氣期的修為,他的實際武力值,卻是一點都不輸于金丹期修士的。”
盧貞年之前聽大師姐程遙婥提到小丁能夠打敗金丹期修士,他雖然也比較相信,但也沒有完全相信,心中還是存在著一些疑惑的。如今聽到鹿天爍再次提到這事,他也同樣沒有懷疑鹿天爍的話,只是他的心中依然不解,為何一名練氣期的修士能夠打敗金丹期的修士呢?
心中疑團重重,不過盧貞年倒也沒有多問,而是繼續說道:“沒想到田師弟居然是深藏不露呢,佩服佩服!”其實,盧貞年當初在與小丁一起進入到青古秘境之時,就已經感覺到了小丁的與眾不同之處,只不過那時候,小丁才僅僅剛剛練氣中期的修為,誰都沒有把小丁放在眼里而已。
鹿天爍也看了小丁一眼,說道:“我和你程師姐之所以甘心情愿地愿意跟隨田師弟一起混,一方面是念及舊情,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佩服田師弟的本領……”
幾人這樣一夸贊小丁,反倒讓小丁感覺有些臉面發燒了。他連忙解釋說道:“哪里是我有什么大本事啊,分明都是我運氣要比別人好一些而已。”
未等盧貞年接話,站在他身后的左中值忽然開口說道:“我看也是,不過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走了狗屎運而已,一個練氣期的小修士,就算再有本事,還能有多大?打敗金丹期修士?我看你們就是在幫著他吹牛而已。”
左中值這一開口,他身旁的午龍也忍不住說道:“誰說不是呢,我還說我能夠打敗元嬰期修士呢,吹牛誰不會吹啊……”
午龍身旁的南贏也陰陽怪氣地說道:“他有沒有本事我是看不出來,不過他這厚臉皮的本事,我倒是親眼見識過。無非就是喜歡投機取巧,搞一些歪門邪道,出其不意攻打別人個措手不及而已,他當初在宗門大比打擂臺時,不也是這樣嗎?我估計大師姐和鹿師兄都是被這小子的表面給欺騙了。”
小丁翻著眼睛白了這幾人一眼,剛想要開口回懟他們幾句,忽然就發現,從后方又飛過來了一艘飛行法寶。
這是一艘錐形的飛錐法寶,通體瓦藍,不知道使用什么材質煉制的,看其速度,貌似能與小丁的飛云梭有一拼。
能夠擁有如此飛行法寶的修士,那一定不是一般的修士。
只是眨眼之間,那飛錐法寶便已來到近前。乘坐飛錐法寶的修士,很顯然,也已看到了正停在半空中的飛龍舟和盧貞年等人乘坐的飛鷹法寶。
他們見到飛龍舟后,也是十分震驚,畢竟這個飛行器的塊頭也太大了一些。
“喂——,不知前方道友來自何門何派?在下雷劍宗天侖道人見過各位道友!”飛錐法寶上的一位須發潔白的瘦削道人大老遠的就拱手朝著這邊喊道。隨著他的話音一落,他們所乘坐的飛錐法寶便已來到了近前,停在了飛龍舟和飛鷹法寶的后方位置。
小丁定睛看了看剛剛過來的這艘飛錐法寶,見上面一共乘坐大約二十幾人的樣子。其實飛錐法寶并不算大,與小丁的飛云梭也是相差無幾,正常來講的話,乘坐個七八人是正當正好的。乘坐二十幾人,那就顯得有些擠了。
剛剛說話之人,此刻正站在飛錐法寶的前端甲板之上,打量著飛龍舟上的人和飛鷹法寶上的人。當他看到小丁之時,立即一愣,忽然大喊一聲:“原來你小子果然沒死!”
小丁自己看了看這個人,見這位道人的面容看起來大約也就六十歲的樣子,不過,他的頭發胡子卻是全都白了。如果這人剛才不自報身份的話,小丁還真未必能夠認出這人是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