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水...水!”
“兄長!”墨驚喜道,“我這就去倒水!”
見昏睡的悸醒過來,墨也是十分的欣喜,就算他不懂醫術,都知道能醒來就是一件好事,要是一直昏睡,那才不是一件好事。
悸能夠清醒過來,只要傷勢不惡化,那就能夠真正的保住著性命。
墨匆忙的去倒水,又跑了回來,小心的將悸扶起來,左手端著水放在悸的有些干涸的嘴唇邊:“兄長,水來了,慢點喝,不急!”
悸一下就喝了大半碗,便沒有繼續喝了。
見此。
墨放下了手中的水,拿起一旁的被子,放在悸的背后,讓悸舒服的靠著,才在一側坐下。
如今悸也是清醒了過來,感受到左肩的痛楚,也是皺了皺眉頭,但并沒有因此而喊叫,而是看向墨,虛弱的道:“墨,別在意,只是一條手臂而已,可沒有你那么重要,況且,兄長我就算沒有一條手臂,同樣能夠保護你!”
他可是注意到了墨那一臉愧疚的表情,可不想墨一直愧疚下去,語氣也是十分的輕松。
“噗嗤~~!”墨笑了一下:“兄長,之前就叫你好好的記一下秦律,你又不聽我的,就以兄長你現在的情況,可無法繼續上戰場,就如今便可申請回老家了!”
“啊~?這...,這可不行,墨你還在,我可不能走,我還得保護著墨,等戰事結束,一起回去!”悸急道。
本來蒼白的臉色,更加的白了,還帶著一臉焦急的表情。
聽到悸的話語,還有看到其的表情。
墨知道悸所言是認真的,發自內心,真心實意的話語,并非只是說說而已,若是他不離開,悸肯定不會走,就算是執行命令離開大營,不能與大軍一起行動,那也都會徘徊在大營附近,想到這里,心中的愧疚更甚了,悸可是將他當成親弟弟來保護著,而他卻是讓悸受到如此傷害。
掃視了一下周圍。
墨低聲道:“放心吧兄長,等兄長的傷勢好轉,如今可是立功的大好機會,等兄長傷勢好轉,便申請調到后勤去,那樣還有著操作的機會,想要留在軍中作戰,就十分困難了,但待在后勤也已經足夠。”
“如今趙軍是堅守在長平,此番還用謀劃擊潰了我軍,讓我軍有所失利,但并不影響大局,只要有著適合的時機,我軍便能擊敗趙軍,取下長平,贏得勝利,那時你我兄弟二人,都能拿到功勞,一同回家!”
看到悸想要發言。
“兄長,我可不是騙你!”墨擺了擺手,繼續道:“軍中是以王龁將軍為將,可這兩年下來,趙軍被打得節節敗退,我軍逐步的縮減著趙軍的活動范圍,最后趙軍退到了長平堅守不出,畢竟趙軍已經無法再退,再退便是趙國境內,他們并不會想讓戰火蔓延過去。”
“我并非是說王龁將軍沒有著領軍的本事,可趙軍的統帥乃是趙國的廉頗老將軍,想要將其逼到如此地步,可不是王龁將軍所能夠做到的,起碼我不覺得王龁將軍有著如此能力。”
“況且,兄長你看這兩年我軍的軍事行動,各種的布置,將敵軍逐漸吞噬,步步為營,最后包圍全殲,是不是跟某一人的作戰習慣十分的相似?能夠如此熟練的運用,這可不是王龁將軍所能夠做到的,加上敵軍有著廉頗在,更不會讓王龁如此伸縮自如的將他們圍在長平!”
“就此,我可以推斷出,大軍雖是以王龁將軍為主將,但暗中必定有著另一名主將的存在,而王龁將軍只是掩人耳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