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葫蘆之中,分藏地水火風四象瘟丹,你四人各執其一,借五行遁術行走西岐四方,讓那人闡兩教之人,見識見識我九龍島大法!”呂岳須發皆揚,憤聲道。
“諾!”呂岳四門人恭聲應諾道。
呂岳長于瘟道,如今欲將瘟丹散播西岐,為了什么,他四人也是修行此道的練氣士,如何會不清楚。
可四人本就不是良善之人,個個青面獠牙,面相猙獰,如今又如何會去反對?
四人相視一笑,朝呂岳最后一拜后,分走四方,便往西岐遁去。
周信持地屬瘟丹,于西岐南邊高山之上,將瘟丹化沙融于西岐地脈,欲使西岐耕地失力,沃土成沙。
李奇持水屬瘟丹,于西岐西邊水系之源,將瘟丹融于水脈,欲使飲水者,盡數感染疫毒,不治身亡。
朱天麟持風屬瘟丹于北散播蝕骨之風,楊文輝持火屬瘟丹于東使西岐萬家灶火皆孕火毒……
四象瘟丹,皆為呂岳修道多年,參悟瘟道所得。
縱使來時從未想過對凡人動手,只是隨身攜帶了四顆最初凝練的瘟丹欲要乘空閑之時教導門徒之用,其內瘟毒并不強烈。
可呂岳一身瘟毒通天徹底,縱使四顆瘟丹毒性已是極為弱小,可當用到西岐百姓之上時,還是起到了奇效。
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等到第二天天明,姜子牙等人發現并報與廣成子等人之時,瘟毒已是傳遍了西岐。
土地感染瘟毒地力耗盡盡數化為沙地,對太虛等人來說還是小事,可一夜之間西岐百姓上到王公大臣,下到貧民百姓,盡皆受瘟毒侵害,倒地不起,命懸一線,可是將太虛等人嚇了個夠嗆。
不管凡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此舉國盡沒的后果,他們都會是被責罰的。
“這瘟毒,好像是截教呂岳的手筆啊?”廣成子仔細查看了感染瘟毒的營中軍士一番后,見其癥狀極似三教共討九黎時,截教呂岳的手段,故疑聲道。
“應該是,三教之中,精通瘟道的,除了呂岳九龍島一家,在無別處。”赤精子肯定道。
征討九黎之時,蚩尤勢大,三教二代弟子齊上陣,才堪堪跟其打了個平手。
那時的玉虛十二金仙,大都只是金仙修為,連太乙金仙都是鳳毛麟角兩三個,人教又只有一個。
是以,那時作為絕對主力的截教諸多二代弟子,在赤精子等人心中,留下的印象還是極為深刻的。
如今將現如今的場面跟之前的記憶作對比,赤精子可以極為的肯定說,這般大規模的瘟毒,除了呂岳,三教之中在無人能做的出來。
“這就麻煩了,呂岳當年瘟毒便極為難解,這么多年過去了,其瘟道必然更為精深,怕是,我們還要去火云洞求救了。”
廣成子看著營中盡數躺平的凡人軍士,嘆了口氣道。
從他們涉足洪荒開始,一遇大事便得求救。
本以為師兄弟如今道行大進,這一次人間定鼎不用在去了,可誰知,到了如今,還得在去求人。
也好在元始對他們得要求跟通天不一樣,不然,他們幾個哪還有如今的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