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琪深吸口氣,虧他還耐著性子好好待她。
寒杰:“陸公子是累了嗎?”
姚琪搖頭:“還好。”
寒杰:“陸公子才來北漠沒幾天,不適應也是正常的。”姚棋心中煩悶,不想與他嘮家常。而寒杰看他沒上鉤,想繼續逗逗他:“聽聞齊國男子十六歲定親,十七完婚,陸公子......?”
姚琪:“家父條件嚴苛,還未曾相中。”陸庭好像才十五,記得前幾年,陸意濃把他送來京城讀書時,常跟在他屁股后面,“姚二哥哥”叫個不停,甩都甩不掉。
寒杰:“我們北漠女子容貌姣好,勝在大膽。陸公子何不試試?”
姚琪腦中不禁浮現出嘉熙的模樣,不由感慨道:“北漠女子確實大膽,心也是狠的。本公子無福消受,還是算了。”
寒杰大笑:“看來陸公子還沒領悟到我們北漠女子的獨特之處。”
姚棋苦笑著,一個嘉熙就夠讓人頭疼的了,他還是覺得,像嫂子那樣端莊恬靜的就很好。
路上很是無聊,寒杰又故意找話題:“陸公子既然是陸家人,可否認識姚家二公子?”
姚棋欣賞著遠處的風景。“前幾年去京城讀書時聽說過,并未見過面。難道寒將軍見過?”
寒杰干笑一聲,似乎看出姚棋有些不耐煩。“呵~自然是沒見過,不過傳聞姚家二公子受姚氏寵愛,更是能肆無忌憚的進出王宮,甚至還敢當街殺人。”
姚棋的內心:他哪有干過這些事!誰又在亂傳!
......
寒杰又說道:“那姚二公子從小養在王宮,姚氏又寶貝得緊,生性頑劣,就連姚老將軍也無法管教。”
姚棋摸著下巴,假裝沉思著,寒杰只說對一半,老爺子風流一世,壓根沒怎么管過他們兄弟兩,自從母親去世后,也是日漸消沉,隨外祖父一頭扎進山莊中,雖常常對外界的事指手畫腳,家中時常接到他寫來的“圣旨”,但就是窩著不出山。姚棋與他接觸不多,在信中也恬不知恥的高談闊論二人的父子情深,要不是他沒時間去“拜訪”,定要將他捉出來!讓他在自己面前寫夠。
“據我了解,姚二公子六歲便被送入王陵,為齊家守陵十年。姚太后只是念其功勞,才放縱他這般,而且聽說這次,那位姚二公子也跟著來了邊境。無非就是找個功勞,再給他封賞一番罷了。”
寒杰冷笑著:“這樣的姚家后人,看來齊國命數也到頭了。”
姚棋符合道:“不僅如此,齊國內部也是腐敗不堪,不僅結黨營私,官官相護。還有為了錢財不惜叛國的。那姚太后費勁心思,也只是杯水車薪。”
寒杰聽他這么一說,對他十分欣賞,將他劃為自己陣營的人的路上更近一步。
“看來陸公子對齊國朝政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