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吃飯的時候，你和法斯莉婭聊了些什么？”回程路上，封廷寒順口一問。
巫泠鳶不想搭理狗男人，卻礙于對方的家庭地位，不得不開口敷衍，“聊了點學校的事。”
“什么事？”
巫泠鳶還沒編好借口，心想你是居委會派來調查戶口的大媽嗎？怎么問題這么多？
“跟考試相關的事，”巫泠鳶反問，“你和赫連小姐聊得怎么樣？”
封廷寒就等她問這句話呢，摸出錄音筆遞過去，“你自己聽。”
“你錄下來了？”
狗男人為了證明自己和赫連月笙沒有一腿，還真是煞費苦心。
“這里面不會有什么國家機密吧？”巫泠鳶問，“聽了會被殺人滅口嗎？”
“你想死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封廷寒低聲威脅。
巫泠鳶絲毫不慌。
想弄死我？
年輕人你真的玩很大啊！
你就不怕我現在開口祈禱你出車禍嗎？
角度我都計算好了，就前面那輛大貨車，從右邊45度角撞過來，車速不快不慢，正好撞到后座上，撞你個半身不遂，計劃堪稱完美。
“你看前面那輛大貨車……唔……”
巫泠鳶話還沒說完就被封廷寒捂住了嘴巴，“別說話！”
不管她這烏鴉嘴的技能是真是假，封廷寒都不敢拿車上所有人的性命去冒險。
他按下錄音器的播放鍵，“快點聽！”
巫泠鳶：……聽就聽！你個狗男人倒是先把我松開呀！當著李秘書的面，我不要面子的嗎？
面子？
封廷寒瞟了李秘書一眼，他的看法很重要嗎？
后背涼嗖嗖的李秘書察覺到了來自上將的死亡視線，面帶微笑地回頭：“上將……”
“砰”的一聲，隔斷層從中間升起，阻隔了李秘書的視線和沒說完的話。
李秘書摸了摸差點被夾到的手，幸好閃得快，不怕這手怕是要廢了。他最近做錯什么了？上將好像對他意見很大的樣子。
密閉的后座空間里，赫連月笙溫柔的聲音響起來：“你呀，還是一點都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巫泠鳶掰開封廷寒的手，問：“赫連小姐私底下一直是用這種語氣跟你說話的嗎？”
“有什么問題？”
“她跟我們說話可不是這種語氣，”巫泠鳶旁說，“她對你也太太太溫柔了。”
溫柔得都快掐出水了。
巫泠鳶心想自己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這輩子才會被封廷寒逼著聽他和赫連月笙調l情。
封廷寒很之前就發現赫連月笙在面對自己時語氣會更溫柔，但他一直認為：“那是因為我是她的上司。”
“誰會對上司用這種語氣？”巫泠鳶一臉嫌棄。
封廷寒說：“這語氣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