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石磯一聲慘叫,幸虧其有先天一氣護身,那一尺三寸金光銼未能傷及根本,卻也釘的她痛呼出來!
“啊!你不是我余元師侄!”
那道人卻冷哼一聲,逼問道:
“我有金光銼、五云駝,我怎不是余元?你又怎知我不是余元?”
關行云見狀也是大驚,剛要上前去幫,卻不想迎面一只鐵蹄踏來,力有千鈞,卻被羈絆住了!
石磯被對方以宗門法寶偷襲,又疼又怒,當即將太阿仙劍劈出嗔道:
“我余元侄兒怎會不認得我的信物?他怎會對我動手!”
那道人冷哼一聲,把太阿劍躲開,反手劈出一把戰刀,腥臭腥臭的直撲石磯面門!
那石磯好歹也是碧游宮中二代弟子,如何不認得對方此物?當即冷哼道:
“不是我截教門人,還敢冒用為侄兒的化血神刀?當心砍傷了自己,沒藥醫治!”
行云在一旁聽的心急,這石磯莽撞脾氣,被對方一詐,反說出不少實話,他還需快些解決五云駝,不然再耽擱下去,非被對方套出老底不可!
“啊!這是太阿劍?剛才那道黃巾力士是八卦云光帕?你,你還沒死?”
當年化血神刀之下,十二金仙也避之不及,只有本門之人懂得解救之法,先前石磯認出化血神刀還不懼怕,他就已經起了疑心,如今又見到太阿劍,他便直接認出了石磯的身份!
石磯聞言也是大驚,連道不好,她一個不備,卻被對方識破身份,倘若傳播出去,是要壞了大事的,當即心中一急也不回話,直把太阿劍向對方要害砍去。
只是,這石磯先前在黛山時就已經有大羅初期的修為,如今吸收了翻天印上精華,修為不增反而降了下來,先前不過憑借太阿劍的威力強行占了上風,然而對方能夠頂替余元會是何等實力?不出幾個回合就發現了石磯身上的破綻,大笑道:
“哈哈!當初響當當的截教二代弟子,如今幾千年過去了,反倒淪落成太乙金仙的實力,當真可笑!”
那人探清了石磯的真實身份后,招式上反而沒了后顧之憂,當即祭出金光銼做掩護,化血神刀左右開弓,一時間卻打的石磯氣喘連連,便就只有招架的份。
也嘆這石磯此次出世頻繁遭人諷刺,當即怒恨難當,若不是她還有要事在身,怎會如此不堪?
當即銀牙一咬,將龍須帕里銀龍甩出,滾滾驚雷直擊對方面門,對方卻放聲一笑,道:
“老婆娘,修為比不過,就想與我斗法寶?那好,我便讓你嘗嘗你們截教自己的法寶!”
石磯一聽這話連道不好,想要防備卻是為時已晚,只見對方手里金光一閃,卻是一道鋒利無比的鎖鏈激射而出!
“啊!穿心鎖!你怎會有我老師的法寶!”
只聽石磯一聲慘叫,只是眨眼功夫,穿心鎖便將那銀龍秒殺,繼而射在石磯心窩處,登時傷的她一口鮮血噴出,痛呼出來!
那道人見穿心鎖制住了石磯,竟拽起鏈子,將其拖到身前,化血神刀一陣亂砍。
石磯身上懷有重物,尤為重要,就要被化血神刀斬中,行云恐有不測,忙將多子如意袋祭出,此寶包羅萬象,內含錦繡乾坤,此時從中飛出一把寶劍便將五云駝斬成一股云煙,轉眼便消散一空!
另一頭,那道者憑借截教圣人的法寶將石磯制死,正砍的痛快,忽覺眼前一花,有片藍光閃過,之后便覺穿心鎖上一輕,再看時哪里還有石磯身影,取而代之的卻是行云拽在鎖鏈另一頭,將那道者從南甩到了北。
道者被甩在空中正要摔個滿眼金光,卻在口中一聲輕喝,云光閃處一聲嘶鳴,五云駝及時出現,將其拖住,四蹄翻飛,向后一帶,反把行云拽去。
到底是當年土行孫都想盜取的靈獸,被寶劍砍中竟然不死,道者看著被拽過來的行云獰笑著舉刀就砍。
行云卻面色冰冷,任由五云駝將他扯到近前,待化血神刀砍下,看也不看一眼,玄功娃娃迸發出金剛之力,抬手就將邪刀奪在手中!
道者被行云空手奪白刃的功夫驚到,慌忙拍起五云駝退開數丈,驚呼道:
“你能空手接白刃,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