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學教授張望微笑地朝賈志拱拱手:“賈老,對不住,高您兩個億。”
厲萍繼續道:“當然,最貴的是林教授的,只是一份關于核能量輸出結構導線圖就開價三百億。”
眾人都快驚掉下巴了,核科學泰斗林教授卻是處事不驚,穩坐如山,只是他的嘴角似乎出賣了他內心的興奮感。
賈志:“那你有沒有出賣我們這些老骨頭的心血換糖吃?”
厲萍:“哪能呢?賈老,您看我是那種為了一點利益就出賣國家的人么?”
“哼哼!”盧科假裝咳了兩聲:“三百億在你眼里只是一點利益,你很有錢啊?”
厲萍:“盧叔叔,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就看了您電腦上的家庭照片,其它的一點都沒看。您不信可以問盧雪。”
盧科:“我沒說不信,這事到此為止,別提了。”
我見事態緩和下來,趕緊出來打圓場:“各位前輩,關于研究成果安全這方面,國家已經給大家進行了最高規格的保護,大家不必擔心。”
這時阮君卻朝我看了過來:“天象學只是天文學的一個分支,而且研究的東西多建立在猜想之上,一直以來都沒有實質意義的建樹,真不知道你們天象學怎么有資格坐在這里。”
如果說剛才大家對厲萍的攻擊是社會關系學層面,那么天文學泰斗阮君對我的攻擊就屬于學術攻擊了,歷來學術攻擊要比其它層面的攻擊都要嚴肅得多、深刻得多。
我說:“資格這東西不是晚輩說了算,當然也不是前輩說了算。相信您收到的資料里也一份類星空圖,而這份星空圖旁邊的類文字不知道前輩可有研究?”
類文字,也就是似是文字又不是人類所創造的文字,當然,在人們眼里他們都屬于“符號”。
阮君不:“你將那些符號稱之為類文字,想必也是建立在猜想之上吧?”
我道:“公園一九七八年,西伯利亞曾經掉落一顆隕石,人們將它稱之為天使三,阮教授應該也見過那塊巴掌大的隕石,可還記得上面那兩個像文字一樣的符號?”
阮君道:“當然記得,后來人們對這兩個符號有著很多解釋,只是沒有一個統一的答案,我記得你們天象學給的解釋是兩個字——‘對角’,不知道這兩個字有什么意義?”
我搖搖頭:“我們還在研究,不過阮教授有沒有發現星空圖旁邊的類文字里,也有‘對角’兩個字?我們天象學的研究確實大部分是建立是猜想的基礎之上,因為我們研究的是未知的領域,從這方面出發就注定我們不能用看圖說話的方式去進行,我們研究的是它想說什么話。”
阮君:“你們得到那份星空圖也有一段日子了,可有什么發現?”
我:“欒教授和學長學弟們正在埋頭研究,無暇顧及此次會戰,便把南行的任務交給了我。”
阮君:“希望你的本事和你的名聲一樣大。”
在和阮君對話時,各個學術泰斗們也都相互交流,只有梁仲被晾在一邊,沒人理會他。
梁仲似乎并不尷尬,可能是在坐的老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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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寶級人物的緣故吧。
我向他問道:“梁主席,那些石塊在不在這里?”寒風道。
眾人停下了話語,看向梁仲,梁仲回應:“在的,我這就叫人取來。”
說完按下了桌子上的電話:“覃秘書,把石頭拿到會議室。”
梁仲掛掉了電話,對眾人道:“各位,這次我們發現的,有符號的石塊一共有五塊,另外還有一個信息。官兵們在一號洞進行探測時,發現了時間紊亂的事件。周教授已經在一號洞,現在那邊正在進行信號加固,稍晚我們會進行視頻連線。”
在眾人等待中,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了,五名軍人各自端著一個被黃布蓋著的木盆依次走進來。
五人將木盆放在會議桌上,掀開黃布,后退了兩步筆直站著。
眾人圍觀過來,只見這五塊石頭小的只有巴掌大,大的和二十四村電腦顯示器相當。刻有符號的一面較為平滑,其它幾面則很粗糙。
“這些不是隕石,都是石灰巖。”化學教授看了幾眼,得出了論斷,然后坐回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