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厲萍身邊坐下,也不管他們聊什么話題,直接插話。
我指了指那群拼酒的問到:“余大哥,你看好他們哪個?”
余人:“頑良很有氣勢。”
我搖搖頭:“我不看好他,我覺得費同比他強。”
余人可能還不認得哪個是費同,只是微笑不語。
我又問:“余大哥,你一個人可以把他們干趴下吧?”
余人:“喝酒誤事,我從來不和人家拼酒。”
我:“那你一個人能喝幾瓶?”
余人搖頭:“不知道。”
這時有一個人轟然倒地,是物理學的周子劍。
費同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又給他把脈,然后起身:“沒事沒事,我們繼續!”
頑良的對手只剩下費同和章浩然,看來勝券在握。
余人問我:“你喜歡健身么?”
我啞然。
厲萍替我回答:“寒風是世界七十公斤級自由搏擊冠軍。”
余人突然瞪大了眼睛,我看得出他有些不太相信。
我赧道:“兩年前的事了。”
厲萍:“前兩個星期他剛打完一場比賽,十秒鐘就把人打趴下了,聽說那個人還是哪個國家的拳王來著。”
我:“他們國家拳擊水平都不高。”
余人:“兄弟,我沒當兵前也練過自由搏擊,但是入伍后都是打軍拳,自由搏擊的套路都忘記了,我記得這里有健身房,我們去練練咋樣?”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連連搖頭:“不打,你們那套拳要么是束縛敵人,要么就給人致命一擊,和我們練的截然相反,跟你們打我撐不過四五個回合小命就交代了。”
余人:“那咱就各自比劃比劃,不打。”
我:“那行。”
說完,我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起身。
走過方生身邊,我的手突然被他拉住。
方生:“兄弟,扶我走。”
我看向那三個酒鬼,估計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把方生丟在這里也不是事,于是答應了他的請求。
剛出了酒吧們,方生就掙扎開自己走,還整理了自己的衣領。
方生:“那群狗日的,人人都想灌我。”
我:“教授們也不管管?”
方生:“你覺得教授們會管?我告訴你,始作俑者就是那些老教授。本來他們在里面喝酒,后來把我們叫過去,讓我們替他們喝。教授走后,頑良和費同兩個人就嚷著玩游戲,我也不知道是我命不好還是他們用什么法子針對我,我一直挨喝,我一直情況不對,趕緊裝醉了。”
來到健身房門口,方生對拳擊不感興趣,回房間了。厲萍接到甘靜的信息,也沒進健身房,向甘靜的房間走去。
我和余人進了健身房,竟然看見了趙立行,此刻他正在玩手機。
這小子不是喝多了嗎?
趙立行見我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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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過來將門關上。
趙立行:“噓!”
我:“你放心,酒吧音樂吵得很,他們聽不見。”
趙立行:“那就好,你別跟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