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盒打開,立時有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待白色霧氣散開后,只見一株長一尺余,狀似人之心房,渾身如白玉般透明,紋理脈絡清晰可見的植物靜靜的躺在玉盒之中。
“什么,竟是冰心草,這可是水屬性武者習練秘技——凝水成冰必需的三品靈草啊。”
“聽說泰安這家伙為了冰心草苦尋了三年之久,而現在竟然舍得將此等靈草拿出來,那火羽到底是什么妖獸身上的,會值得他花如此大的本錢?”
“那火羽一看就是火屬性的,而泰安與張良都是水屬性,但對于火羽卻都視如珍寶,此二人如此行事必有蹊蹺,可他們卻不肯透露一絲口風,實在是可惡啊。”
泰安的冰心草一出,滿座再無人懷疑張良拿出的火羽價值,只是內心卻是愈發的好奇起來,一時間竊竊私語之聲不斷。
“哦,冰心草,泰安兄竟舍得將此物拿出,足見誠意了,好,我張良也不小氣,便與你賭了。”張良朗聲道。
“好,爽快,當痛飲一杯。”泰安見張良同意,當即面露喜色,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
“哈哈,二位既已開賭,那么我也就不再藏私了,這里有一株百年份的二品雪參,雖比不上張兄與泰安兄的寶貝,不過也算對人有大有裨益之效,不知在座哪位有興趣啊?”白水鎮的閆嬌媛嬌笑一聲,如沐春風道。
“咦,雪參,我的老父親倒是需要一株,若是閆教員不反對的話,我就以這柄意外得來的血駝刀作為賭注,如何?”一個青年目光一亮開口道,隨即從腰間解下了兵器置于桌上
“血駝刀,聽說這是大漠沙盜血駝的佩刀啊,不想竟有一把落入了王教員的手中。”閆嬌媛眉角一動,一口道出了其刀的來歷。
“不錯,閆教員還真是見多識廣呢,我也是上次去大漠時意外碰見了一伙十幾人的沙盜,順手便除掉了他們,從一個小頭領手中得到了這把刀。”王平淡然一笑道,面有得色。
“行,既然王教員這般開誠布公,如此,我賭了。”沉吟了片刻,閆嬌媛道。
“爽快。”王平笑道。
二人一唱一和,似乎對于張良與泰安二人所打的啞謎已然忘卻,不過在座眾人都是人精,一聽他二人的話瞬間就明白過來,張良的事可以先放在一旁,雖然不解但可以私下里繼續查詢,而在這桌上繼續硬問顯然不適合。
隨著王平與閆嬌媛對賭的完成,接下來的人也不甘寂寞,紛紛拿出寶物進行對賭,場面一下子熱烈了起來。
當肖子楚帶著一位二十上下的女子進屋時,張良等人早已對賭完畢,此刻屋內正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原來是十八集的白教員到了,趕快進來坐,位置早給你留好了。”一見來人,秦尚馬上一臉熱情的起了身招呼道。
其他人一見秦尚如此,臉色都不由露出一絲了然的笑容,畢竟秦尚追求十八集白秋水的事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每次都吃癟,不過他還真有點鍥而不舍的精神,一直越挫越勇。
“不必。”果然,秦尚等到的并不是白秋水溫和的笑容,而是冷冰冰的拒絕。
隨即白秋水隨意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湊巧的是,她選擇的位置正好在張良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