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秦尚很是尷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面色漲的通紅,最后還是他身旁的金書賢拉著他才坐了下來。
“子楚兄,現在人都到齊了,可以坐下來喝幾杯了吧。”張良跟向來冷冰冰的白秋水并無交情,因此便朝著仍舊站立著的肖子楚邀請道。
“真是抱歉了,良兄,大廳里還有不少事等著我去安排呢,今天實在不行,咱們改日再聚。”肖子楚一臉歉意道,隨即朝著眾人一拱手,人便再次離去了。
“今天子楚兄還真是忙的團團轉,一刻也不得閑,倒真是辛苦呢。”金書賢抿了一口酒笑著道。
“還不是馮平那個小人,仗著自己舅舅是副院主,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拈花惹草。”泰安冷笑道。
“泰安,少喝點酒水,小心禍從口出。”閆嬌媛道。
“不錯,出門在外,還是閑事莫理的好。”王平淡淡一笑道。
“哦,泰安兄,今日子楚兄如此忙碌,難道跟馮平有關?”面對一眾啞謎,張良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開口問道。
“張兄有所不知,此次接待教員本有兩位,一個是子楚兄,另一個就是馮平。”泰安解釋道。
“所以泰安兄的意思是這馮平偷懶了?”張良不確定道。
“豈止是這樣,那個小人……”
正當泰安想說下去的時候,金書賢忽的朗聲道“泰安,今天我們十五鎮的人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有些不開心的事還是不要提了,你覺得可好?”
話說著,他的雙目冷冷的注視著泰安,其中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不錯不錯。”被金書賢的目光狠狠的一瞪,泰安立時意識到自己不能說下去了,當即如小雞啄米般點著頭道。
見此一幕,張良面帶冷色道“看來諸位都曉得了實情,卻故意瞞著張某,這是不是不太妥當啊。”
“呵呵,張兄勿惱,你在這還要呆上幾日的,我保證這事你不出兩個晚上必定知曉。只是如今我們難得聚首一次,如此掃興的事干嘛非要現在說呢,攪了喝酒的雅興豈非不美。”金書賢笑著道。
“也罷,金兄都這般說了,我再堅持就有些無禮了。來,今日我們不談煩心事,只品酒中日月,來,干!”張良眸子里閃過一絲異色,隨即面色一變,舉起酒杯道。
“干!”金書賢同樣舉起酒杯道。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再次熱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