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回到了舞妃的行宮,子玄跪在房里。
舞妃氣還沒有消怠盡,雖然在子玄身上,她已經出了一些氣。
“真是氣死我了,傲雪這狗奴才,竟敢在我的面前,變著法子的罵我。”舞妃原來生氣的還不止一件事。
“主子,美妃娘娘是君上寵的娘娘,傲雪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才會肆無忌憚。”暮荷道。
“等哪天我也得到了君上的恩寵,我要給她們好看。”舞妃憤憤地道。
子玄身上有痛,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是笑出了聲來。舞妃還在氣上,聽到子玄的笑聲,道:“你有什么可笑的,你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說與我聽聽。”
子玄道:“主子,沒什么,沒事。”
暮荷道:“你知道主子的脾氣,主子讓你說,你不說,你是不是欠打。”
“打?哦,不,不,不,我今天虐得還不夠嗎?”子玄道。
“那你快說,有什么好笑的事,讓主子也開心一下。”暮荷催促道。
子玄看了看暮荷,也看了看舞妃,道:“我說了,主子可別生氣。”
“你不是在笑嗎?這笑的事哪會讓人生氣。”舞妃道。
“主子,你聽了后,真的別生氣,你不生氣,我才敢說。”
“婆婆媽媽的,你到底說不說。”舞妃是等不急了,如果再不說,她有可能再會使出什么殺手锏來了。
“好,好,我說,我說。”子玄不得不說出他剛才笑的原因了,因為舞妃剛剛說了一句話,等我哪天也得到了君上的恩寵,我也要給她們好看。“如果我是君上,也不會喜歡你這個男人一樣的女人。”
“你----說---什----么----!!!”男人一樣的女人,這句話,換在哪個女人身上,都不會喜歡聽。
緊接著,又是聽到一陣鬼哭狼豪的慘叫聲。
……
子玄因為說了自己認為是實話的實話,又被舞妃毒打了一頓,他身上的衣服被打得破舊不堪,支離破碎。子玄除了身上的肉痛,還心痛,心痛他的衣服,上次已經被主子打破了一件,現在這件又破了,一個服侍監一個季節能有多少衣服可發,也就是那么幾件,現在破了兩件。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子玄是嚎叫起來,他心里真的是心疼這件衣服。
“還衣服!”舞妃到現在氣還沒有消,“你說我是男人婆,看我饒不饒得你。”
暮荷也在一旁起哄道:“子玄,這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可以這樣說主子呢?主子得寵,對我們也有好處的。”
舞妃也不聽暮荷如何說,對子玄是恨意滿滿。
“主子,我與暮荷姐姐一樣,都是你的人,你得寵,我們當然高興。那么,你對我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