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又笑了笑,道:“好了,好了,我也沒說你什么,現在我就送你出宮去。”
子玄即將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高開那個整日欺負他的主子,還有那個與主子竄通一氣的丫頭暮荷。不光如此,還有一個好處,平日里,主子沒少欺負他,他也沒有什么可以報仇的機會,現在卻有了。因為護衛曾經說過,“‘我告訴你,你可別跑,明天若是找不到你,我的命不保,你家主子也別想活命!’”自己走了,離開這里,金斯義還會找舞妃的麻煩,這樣也算是間接地為自己報仇了。
“主子,你別怪我不義了。”子玄這樣對自己說道,“平日里你可別少欺負我,我找不到什么證據,我不走的話,金斯義就拿我開刀了,所以我離開也只是求自保。”
紫月看著發呆的子玄道:“你發什么呆,要不要走了?”
“走了,走了。”子玄應道。
剛與紫月走出沒有兩步,子玄突然想到,現在真的要走了,卻還是有些東西舍不得,與行宮里的人交集不多,但是其中一個人,他必須要與他告別一番,那人就是一同為服侍監的裴墨。一起培訓,一起學習,一起同宿。
“紫月姐姐,我想與一個朋友告別一下,你知道我這次走了,就再不會回來這里了。”子玄道。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逃命?乘著天黑,我還能送你出去。”
“我知道,現在離天亮還有一段時候,我去向兄弟告別,不會留很長時間。”子玄道。
“要逃的是你的命,你說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要向我兄弟告別。紫月姐姐,你在這里等我,等我與兄弟告別了,就來這里找你。”
紫月沒有回答他,子玄也當她同意了,便轉身去找裴墨。
子玄將睡夢之中的裴墨給叫醒了,裴墨一見到子玄,便吃驚地問道:“你怎么回來了?”
子玄讓他輕一些,免得將其他服侍監給吵醒了:“我是偷跑出來的?”
“啊”裴墨驚道。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房來,裴墨追著他道:“你怎么可以跑出來呢?這還能說得清,不是你做的,別人也認為是你做的了。”
子玄心里是一陣感動,在行宮里,裴墨是他的好朋友,自己出了事,他對自己是如此關心,處處為自己著想。不過,現在,他管不了這么多。“裴墨,我今天來就是與你來道別的。”
聽到子玄說的這句話,裴墨明白了:“你要走?你要離開行宮?”
“是呀。”子玄點了點頭道,“我在行宮里混不下去了,他們就是要找個替罪羊。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行宮,還不如一走了之。”
裴墨道:“這也對,這也對。我聽主子說,美妃娘娘并無多少大礙,但是君上說了,此事一定要有個交待,所以主子認為,一定要有人來背黑鍋。”
“西妃娘娘也這樣說。”子玄自言自語地道,看來自己的猜測不錯,要找個替罪羊已經是確認了,舞妃和她的手下都要倒霉了,誰讓她是個不得寵的主子呢。“我與你不一樣,你跟的是西妃娘娘,行宮上下差不多都要聽你家主子的。我的主子與我一樣倒霉,碰上這樣的主子,也算我倒了霉運,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要跑了。”
“你走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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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在這里等死好。”裴墨道,“不過,你怎么出得了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