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妃看了看舞妃,道:“我記得你的服侍監叫什么什么玄的。”
“姐姐,叫子玄。”舞妃接口道。
“對,叫子玄。我對他還有些印象,這人我看著挺機靈的。”
“他小子會機靈,就只有姐姐這樣說他。”舞妃在心里嘀咕著,嘴上卻說道:“子玄人膽小,我看他是怕攤上事,不敢出來了。”
“妹妹為什么這么說?難道眼前的這事是妹妹你做的?”西妃娘娘輕聲地問道。
“姐姐,這……這樣的事怎么會是我做的呢?”舞妃著急地說道,“子玄就是個膽小怕事的人,主子有難,他卻一個人躲起來不敢出來見人了。”
“我看他是聰明人。”
“姐姐為什么這樣說?”舞妃問道。
西妃看了看被帶上來可妃的那位服侍監,又對舞妃說道:“主子攤上了這樣子的大事,憑他一個服侍監如何能查得清?查不清,你也知道這事的下場。”
查不清也不能一個人走了?舞妃急了起來。
金斯義道:“幾位娘娘,一個小小的服侍監,沒有了宮牌令,他也逃不到哪里去。再說這案子本將已查得差不多,少一個服侍監算不得什么,等這事之后,我再將他捉拿也不遲。”
西妃點點頭,道:“金將軍,現在可以開始審案了。”
金斯義道:“美妃娘娘身上中毒一案,經過本將幾日來調查取證,現在終于有了最終的結果,這是一起故意投毒,意為謀害君上子嗣的惡性案件。”
西妃道:“那真兇是誰?”
“他就在我們現場。”金斯義還賣了個關子,接著道,“那天,她讓人給美妃娘娘送了糕點,而這糕點,是她親手所做,在做的過程中,她暗自施了毒。”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呢?”西妃娘娘問道。
“本將猜想她是嫉妒美妃娘娘肚中的孩兒,所以欲除之。”金斯義道。
西妃點點頭,道:“照這樣說來,你是胸有成竹了。現在也不必遮著掖著,這人是誰?”金斯義看了看在場的幾人,突然將目光停留在了舞妃身上。
“我……”舞妃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金斯義道:“此人正是舞妃娘娘。”
舞妃從自己的位置上跳了起來,道:“金將軍,你說話可要有證據,我什么也沒有做過。”
暮荷也在身后,對金斯義道:“主子做糕的時候,我也在場,她哪有什么時間施毒?你不要誣蔑主子。”
舞妃忙道:“暮荷,別亂說話。”她知道小小的一個丫頭,在這里說話的份量很輕。
“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金斯義轉向西妃娘娘,道,“證據有三,當日,舞妃娘娘讓她的服侍監送去了親手做的含云糕,這服侍監在這關鍵的時候卻跑了,說明他心里發虛,知道事情就要敗露,所以忙不擇路,亂逃一氣。這里更有可能是舞妃娘娘授意他的服侍監逃跑的。”
“你……”舞妃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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