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子玄坐在集體宿舍的門口,看著天,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在出月札山的時候,他就看過自己的手臂,手臂上的靈蝶淡之又淡,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本來在與嗜魔打斗的時候,天下雨,靈蝶遇水就會現身,不過,它卻怎么也沒有現身,子玄也試過用口水擦拭的方法,但是……沒有任何效果。
難道靈蝶就這樣消失了?
子玄不解:為什么靈蝶會無緣無故地變淡?為什么靈蝶遇水不再現身?他解釋不了,也不明白。
子玄將袖子捋了上去,看了看淡淡地靈蝶,不免有些感傷起來,“靈蝶,你去了哪里?我怎樣才能夠再見到你呢?”他又自言自語著,在后廚雖只侍了一天,還是有些人認識了子玄,便開玩笑道:“子玄,你在想自己的意中人嗎?”
不明的人會以為靈蝶是他心里掛念的人。
“你說什么呢?”
“別不好意思了。”那人還偷偷地靠近了子玄,說道,“你覺得西琳怎么樣?”
哪個西琳?子玄在盤想著。見到子玄這樣木納,這兄弟道:“就是今日在提藍處洗菜的那個?”
“哦。”子玄明白了,“你喜歡人家?”
“喜歡人家就要說出來。”這兄弟秘秘地說道,“早些睡吧,凌晨時分我們還要去懸素樓呢。說真的,那地方我真不想去。”
子玄沒有回對,樓里的覃伯是個怪人,人盡皆知的,不過子玄認為是他長年里太孤單,才導致他孤僻的性格。
子玄道:“我外出走走。”
“你可別太晚,到時爬不起來。”那人好意地說道。
子玄剛回來,在他心里,還有一個放不下的人,他要去見她。
山喜林。
“紫月姐姐,你在等我啊。”這一次卻是先幾次不一樣,先前的都是子玄先到,現在卻是紫月在林中等他。
“我不能等你嗎?”紫月倒是承認了。“這些日子,都沒有見到你,你是已經忘了我吧。”
“你不知道,這一次我是九死一生,我跟主子出去狩獵,迷路了,也沒人管我,那里有大獸,我是一路跑一路躲,才回到的宮里。”子玄委屈地道。
“狩獵?你外出狩獵了,難怪這陣子都沒見到你。”紫月邊說邊在林子里坐了下來,子玄也在她不遠的地方坐下。
“不過,現在好了,我可以時時與紫月姐姐見面了。”子玄道。
“這幾天,說真的,我挺為你擔心的。”紫月說道。
子玄問道:“你真的擔心我嗎?”
紫月將臉朝過來,不過,晚上的山喜林,月光不太照得進來,子玄也不太看得清紫月的臉,只憑聲音還有身形上判斷眼前的人就是紫月。紫月道:“你的耳朵跟有沒有在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