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說,一旦有人在念你,耳朵跟就會發熱,紫月所說的耳朵跟發熱就是這么一回事吧。“說真的,人越是在孤單的時候,越是會想起一些事來。”子玄道。
一輪月掛在空中,并沒有照進林子里。
凌晨時分,子玄跟著后廚的一邦人來到了懸素樓,懸素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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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戰斗過的地方,按照習慣,覃伯應該收割好菜,等著后廚的人來收,自己從來是不會在此等候的。
與先前的一樣,菜早已經放好,那地方黑漆漆的,沒有別人,子玄在整理棒子菜的時候,一直在看著稍遠處的木屋,木屋里,覃伯早已經睡蓮著了吧。不見燈光,不見人影,這個時候,他不睡覺還會做什么。
在快要收拾完成的時候,子玄又看了一眼木屋的方向,木屋黑的一片,他在心里說道:“覃伯,今天我不能來看你,等我空下來,便來探望你。”
第二天,又是忙活的一天,后廚里比其他地方都要起得早,因為每個地方的早膳都靠在這里,子玄從早上起來,一直忙著揀菜,洗菜,收拾飯碗,洗碗。在下午時分,難得的有些休息時間。
這樣在后廚的日子,一晃也就過了二十多天,這樣的雜工也干了二十多天。
子玄想打聽的事,在后廚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所以他一直也沒向人提起。直到這一天,有個服侍監來通知子玄。
“子玄,我家主子想你了,讓你去見他。”這個服侍監,子玄從沒有見到過,所以他問道:“你家主子?你家主子是誰?”
那服侍監道:“我家主子就是你的老主子,舞妃娘娘。”
明白了,明白了,這個服侍監就是自己失蹤的時候,頂替自己的那位服侍監。
子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么,既然主子想見他,自己總也得去,現在還不忙,抽空去見一見他吧。
子玄沒有想到,這次來到舞妃娘娘的行宮,竟然會是以客人的身份。本來他也是這里的主人,舞妃也是他的主子,不過,時事境遷,他因為去狩了一次獵,就改變了他的身份。現在他是后廚的一個雜工。
舞妃還是原來的舞妃,暮荷也還是原來的暮荷,只不過,服侍監卻是換成了另外一位。
“主子。”子玄雖然是這樣叫了一聲,但是這一聲,他卻是感覺怪怪的。
舞妃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子玄,道:“你也舍得回來了?”
這話子玄不知從何說起,外出狩獵迷了路不是他的本意,何來舍不舍得。“主子,我是早想回來,可卻是回不了。”
暮荷道:“你這奴才,難為主子為你擔心受怕的,回來也不來問候主子一聲。”
子玄沒想到暮荷會說主子在擔心他,這是他想不到的,一個服侍監而矣,如果死了,就像現在這樣,再去要一個來,不就得了。“主子,你狩了多少獵回來?”
舞妃搖了搖頭,道:“你是跟與我一起出去的,想不到把你弄丟了,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運氣很差,君上不來,你也離開。”說著,倒是讓她有一絲絲的傷感起來。
這根本不是一碼子事,不過,有時候碰到了事,就會將這些事聯系在一起,“我怎么會離開主子呢?我一離開月札山,就急著往行宮里趕了,你知道,護衛還不讓我進宮來呢。”
“沒你在我這兒呀,我還感覺冷清了不少。”舞妃道,“本來也沒來幾個人,現在是更覺得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