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西軍二十余萬,從上到下整個篩選下來,老的少的武師有上百人,卻找不出第三個武道宗師來。
西軍僅有的兩尊武道宗師,一個是大種經略相公,再有一個就是西軍神將河洛劉法。
不過天水劉家世代將門,也不是一點底蘊都沒有的。就在加持寶杵毫不費力的將劉琦全力刺出的一槍打碎,百煉精鋼加天外星隕石,然后以百年大蟒的精血靈魄淬煉而成的長槍在加持寶杵面前,如是一根腐朽千年的木棍一寸寸變成黑灰,寶杵就要砸到劉琦身上的時候,一種白金色的幔障瞬間出現。
兵家秘寶白虎金光罩。
“轟咚……”
幔障破碎,劉琦坐下寶馬整個氣化了來。他本人也倒飛出百十丈遠,身上的寶甲碎成了粉齏,渾身上下都仿佛是血洗的一樣昏死了過去。
五百人的親衛營也被這一擊抹掉了小半,這個是劉家精心打造的親衛營啊。人雖不多,武生也只有寥寥十幾人,但他們穿戴的都是最上等的良甲,手中拿的是軍氣滋養多年的利器,日日酒肉補品不斷,練武之人少不得血食藥物滋補,連修煉的功法也是劉氏傳下的,與劉仲武、劉琦父子心意相通。整個天水劉氏都也只能培養這五百親衛。武師中期的劉仲武牽動親衛營云氣,初入元嬰期的道家真人都能抗衡,單挑正常版的松欽巴都不在話下。現在一擊,松欽巴的一擊就滅掉了二百多。不過還好,這一擊之后寶杵也飛回了臧底河城。臧底河城上空的那金蓮琉璃身在這一擊碰撞之后,同樣整個破碎掉了。顯然松欽巴也到了強弩之末了。要是松欽巴能再來一擊,眼前的這五萬宋軍能有多少生還回去的可就真難說了。
即便是這樣,從臧底河城沖出來的一兩千西夏兵也如餓狼吃羊一樣在宋軍敗兵中縱橫往來。那為首武將的實力并不出眾,可是有云氣加身,現如今的宋軍當中哪還有人能擋?唯一身在軍中又不屬軍職的劉琦已經變成血人了。
臧底河之戰,宋軍大敗,喪師二萬余人。
……
冬季里的汴京城依舊熱鬧非凡,足足九丈九尺高的城墻仿佛是一頭巨大的不可以言辭來形容的洪荒巨獸,靜靜的趴伏在黃河南岸。
太陽的精光照撒在汴京城上。
精鐵一樣的汴京城墻緩緩吸納著陽光,就仿佛一旁解凍的汴河,堅冰反射著陽光,不時的有曲蛇一樣濃郁到極致的太陽精光浮現在汴梁的城墻上,然后又飛快的消失。
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綾羅綢緞、珠寶香料、香火紙馬等的專門經營,此外尚有醫藥門診,大車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業,應有盡有。大的商店門首還扎“彩樓歡門”,懸掛市招旗幟,招攬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生意的商賈,有看街景的士紳,騎馬的官吏,叫賣的小販,乘坐轎子的大家眷屬,身負背簍的行腳僧道,以及那些看花了眼的外鄉游客。有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有城邊行乞的殘疾老人。男女老幼,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無所不備。
真的是繁花似錦,烈火烹油。把這個時代地球上最最繁榮的商業都市華景,如一幅畫卷那樣繪色繪形地展現于人們的眼前。
只不過這個時候這片天地的最高主宰,當今趙宋的官家趙佶正十分的不高興。虛空中趙宋家百丈大小的皇朝氣運金龍向著西北方張牙舞爪。而隨著這頭威風凜凜的金龍的喝氣呼聲,萬千紅塵之氣化作漫天人道功德被金龍吸口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