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被孤立的家伙,聽著這群會行酒令的人嘻嘻哈哈,心里很不是滋味,畢竟被孤立的感覺,怎么不好受。
于是倆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唉,老實說!你小子是不是喜歡隔壁那經常吹笛子的宮女?”
吃豬頭肉的伙計問道旁邊吃咸菜的伙計。
畢竟他可是經常看到這個吃豬頭肉的伙計偷看那個會吹笛子的宮女。
“嘿!盡瞎說,誰喜歡她了!我就是喜歡聽他吹笛子而已,喜歡她吹笛子有啥不行?”
那吃咸菜的伙計顯然不愿意承認,當然欣許確實是因為他喜歡那宮女吹的笛子,所以順便喜歡上了那宮女也說不定。
“得了吧!我看你不僅喜歡人家那吹的笛子,你還喜歡人家那勾人的身子!”
那吃豬頭肉的伙計說道。畢竟他可不相信這吃咸菜的伙計天天給那宮女送御膳房剩下來的糕點是不喜歡她才會做的事。這不太可能。
“去死去死!倒是你,是不是隔壁那姓許的宮女?”
那吃咸菜的伙計反問道,當然他起初只是想調侃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畢竟那姓許的宮女臉上長滿麻子,誰見了她都躲的遠遠的,更別說有人喜歡了。
但令人沒想到的是,那吃豬頭肉的伙計此時卻磕巴了:“誰…誰喜歡她了,我警告你別亂說噢!”
都說在被別人提到自己喜歡的人時會緊張,那吃豬頭肉的伙計將這一現象表露的淋漓盡致,就好像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似的。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喜歡,本來只是隨便一說,沒想到你這小子這么不禁逗,一逗就顯露原形了。”
自然,有經驗的吃咸菜的伙計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問題了,畢竟他可是有過這樣的時候,那時候被別人這么也說也磕巴,自然有知道那吃豬頭肉的伙計心里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歡那滿臉麻子的宮女了。
“才…才沒有…我警告你別亂說啊!”
那吃豬頭肉的伙計見自己被拆穿了,瞬間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情竇初開,也沒怎么經歷過這種事情,一被拆穿,連說話也有些磕巴了,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卻不知道,越是緊張,就越是露出破綻,容易被別人一眼就看出來。
“話說,你為什么會喜歡那姓許的呀?那滿臉麻子,兄弟們都不待見她,給別的宮女偷偷送吃的的時候也從來沒人給她帶過什么吃的,每次都見她失魂落魄的,倒是顯得更丑了,你究竟看上她哪點了呀?”
那個吃咸菜的伙計問道。
畢竟自己可是親眼所見,平時兄弟們天天都在談論這個宮女好看,那個宮女好看,可就是沒人談論過那姓許的宮女,憑時有妃子們吃剩下的甜點,或者吃剩下的飯菜,大家都是掙著搶著送給那些個漂亮的宮女,來獲得這些漂亮宮女的青睞。
或許一個飯菜或者甜點合胃口,說不定就順帶著看上自己了再被那些漂亮的宮女選完后,再給那些個略微普通點的宮女給送去,以此增加在這群宮女面前的口碑,好讓那些普通的宮女不說自己閑話,或者也能讓極個別在普通宮女里面稍顯優異的宮女也對自己有好感,反正大面積撒網,選擇性捕撈嘛。
不過也有幾個情種,所有的甜點或者飯菜都只專一的送給一個宮女,以此來獲得這個宮女的青睞,剩下的再給其他的宮女,也為了防止她們說閑話,可偏偏這個滿臉麻子的許宮女,卻是從未有人給她送過什么吃食,就連那些普通宮女挑剩下的,也沒有給過這個許宮女,多半都拿去喂了牲口了,其實換句話說就是連狗都不如了,所以自己才不理解,為啥這個長相算可的兄弟會看上那個滿臉麻子的許姑娘?簡直離譜。
也是,試想一下,所有人都把飯菜與甜點送給漂亮的宮女,而漂亮宮女選剩下的甜點與飯菜又給了普通的宮女,而這個滿臉麻子的姓許的宮女,連普通宮女選剩下的甜點都得不到,寧愿拿去喂牲口也不愿意給這個姓許的宮女,可見這個姓許的宮女有多么不受待見了,可就是這樣一個連普通宮女剩下的甜點與飯菜都得不到,寧愿拿去喂狗也不愿意給她,就這樣一個丑女,自己長相不算太差的朋友竟然不將她給喜歡上了,這估計令誰都會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在這諾大的宮里,漂亮的宮女還是很多的,所以那個吃咸菜的伙計自然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這個朋友會喜歡上這么個丑女。這顯然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