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聽到那個吃咸菜的伙計的一番話,也是沉默了,把頭沉了下去,一言不發,似乎在想些什么。
“唉,我沒有罵那丑…啊不…許姑娘的意思啊,我就是不理解而已。”
那個吃咸菜的伙計見到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因為自己的一番話,把頭沉了下去,頓時有些慌,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還以為對方是因為自己的一段話生氣了呢。于是連忙解釋道。
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并沒有因為那個吃咸菜的伙計的一番無用的解釋而抬頭,只是繼續低著頭,悶聲不說話。
“唉,算我嘴癢!”
見到那吃豬頭肉的伙計還是不愿意將頭抬起,那吃咸菜的伙計也放棄了勸說,把頭轉到一邊去,依舊獨自喝起了悶酒。
等了好一會兒,那低著頭一直不說話的吃豬頭肉的伙計才起身,只見他搓了把臉,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甚至還勉強擠出一絲笑臉。
他看到那個吃咸菜的伙計轉過頭去,戳了戳他,說道:“唉,我問你啊,你那個喜歡吹笛子的姑娘,也就是那個姓張的宮女。”
那個吃咸菜的伙計感受到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的手戳了一下自己,當即也轉過頭去,畢竟,在這孤寂的夜里,他們倆算是相依為命了,也不能誰也不理誰,一但有什么尷尬,另一個人隨便也就打破了,聽到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的疑問,那個吃咸菜的伙計問道:“咋了?我那個吹笛子的宮女咋了?”
“沒咋了,我就是想問一下,你那吹笛子的宮女,她服飾的主人,是不是云妃?”
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說道。
“對啊,咋了?”
那個吃咸菜的伙計答道,心中有些疑惑,心想這小子問這個干啥?
“沒咋了,聽說這個云妃生了個怪胎?是不是真的?”
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問道。
“我靠,你想死啊!敢議論這事兒?!”
那個吃咸菜的伙計聽見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說的話,反應立馬激烈起來,眼睛瞬間瞪大,將手捂住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眼睛四處張望。
那個吃咸菜的伙計心想,我這個朋友是不是想死啊,連這種事兒都敢議論。
確定四處沒有其他人,那些其他的伙計都在行酒令以后,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才敢將那個吃咸菜的伙計的手松開,在松開之前,又四處張望了一下。
“哎呀,沒事兒的,那群假正經的還在行酒令呢,咱們倆擱這樹底下,鬼都不會理咱們,放心說吧。”
那個吃豬頭肉的伙計依舊不死心,心想,這幫難伺候的主子,天天對我們非打即罵,我們這幫奴婢,又不敢多說一句,特別是咱們這些做飯的,又苦又累不說,做的不好吃的還可能殺頭,老子在這議論他們兩句怎么啦?反正又沒有人聽見,我為這幫好吃懶做的主子忙活了一年,還不能享個嘴上快樂?哪有這種道理?
“行,那我們倆就嘮嘮,但要是被抓到你只能說是你一人說的噢!出事兒可別賴上我!”
那個吃咸菜的伙計也轉口道,心想你大爺的老子今晚也是豁出去了,平時這不讓說那不讓說,老子嘴都快被憋出翔來了,今天這種轟動全國的人的事兒,竟然還不讓自己開口說道說道,老子嘴里都快憋瘋了,正好今天有人跟老子開口,反正我也不管了,必須得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