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前各類人士接踵而來,看著門匾上的‘楊氏分族’七級寒門的字樣,大部分人眼中都帶著尊敬。
且在楊家族人的迎接下,紛紛走進這座寶慶縣內的第一家族。
楊氏分族!
雖說不是寶慶縣最有勢力的寒門,但卻是大部分人最恭敬的家族,只因這楊府老太爺。
楊鼎天!
他就是這寒門的老太爺,其修為神秘莫測,雖說還是符魄境七段,但外界有傳,這老太爺已經體悟了符禁意志,半只腳踏進了應神之境。
此刻的他,在眾多小輩跟隨下,向著楊府的符道場急忙而去。
他身邊一位錦衣銀冠的中年人,跟隨間怒氣沖沖地抱怨道:“老太爺,您可要我家畫天做主呀,您撿來的那個野小子,居然打斷了畫天一條腿,他......”
“夠了!”
中年人話還沒說話,楊鼎天驀然一頓,乍然喝斥,扭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卻讓他全身一寒。
楊鼎天身為一家之祖,活了數百年歲月,城府極深,很少發火。
在中年人活了四十年的歲月里,只記得一次,這是第二次。
第一次,還是七級寒門元家,搶了楊家一處低級的符靈礦脈,而這一次,卻是他的抱怨。
身后的眾多小輩,同樣詫異的低著頭,在他們的印象當中,這老太爺都是慈眉善目,和藹可親,從沒見過怒容在老太爺臉上出現過。
一身青袍的楊鼎天,雖說年歲數百輪,但其站在那里卻如一桿筆直長槍,擁有沖天之勢,沒有一個人會因為他的年邁,而小看了他。
“哼!”
老太爺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低頭不語的中年人,向著符道場走去,其他人惶恐中緊隨而去。
龐大的楊門府邸,最東面,有一處百丈寬長的廣場。
這廣場周邊,是一座座高大的石碑,每座石碑都有兩丈之高,古樸厚重,透著荒古般的氣息,好似石碑從遠古搬來。
碑上凹刻著不同的形狀,有的是劍狀,有的是弓狀,還有的是山石之狀,印記粗糙,如不是氣息古樸不凡,還以為是普通的石雕。
周邊,共有八座這樣的石碑矗立。
中間有一座更加高大的石碑。
那石碑比邊緣的要高出丈許,足有尋常石碑兩塊加一起的厚重,站在邊緣都好似返古一般,心神沉重。
其上凹刻的是一桿長槍,槍尖指天,作勢欲飛直上,好似要捅破天際。
但此刻在那最大的石碑之下,圍繞著一圈年輕小輩,他們有大有小,最大不過二十出頭,只是他們都被眾人圍繞的二人所吸引。
對持二人的其中一人,身著紅袍,看著地面半躺的弟弟,以及他扭曲的左腿,臉上彌漫了殺機。
“楊凡,你好大的狗膽!”他如毒蛇般,緊盯著對立的楊凡。
如今的楊凡,身著白色錦袍,修長的身形,傲然而立,長發束于腦后,與一年前已是大變模樣,現在看起來很有俠氣的感覺,且帶著一抹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