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顧焱的偉大目標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為一個叫賈元春的女子,三年前進宮了。
于是顧焱有了想法,是先去搞定薛寶釵,還是林黛玉呢?不對,這個時間點,王熙鳳也才十四五,有搞頭,簡直忒有搞頭了。
皇子出宮游歷,至大乾朝開國便是常事。介于四皇子顧焱生性頑劣,不學無術,年齡尚小未成年。皇帝起初不同意。
顧焱就說自己給國庫賺銀子,和皇帝打了個賭約。
不利于皇子身份,賺一萬兩。
這種小事豈能被打敗,顧焱連夜收拾了行禮,帶著貼身侍衛傅青出宮了,兩人武藝都是不錯。且本來就是“微服出巡”自然不能帶著一群人,那樣不方便。
傅青身上有禁軍侍衛腰牌,有急事他可以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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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挺美好的!
結果,嫖資被偷了!
呸,是二千兩初始資金。
哪里顧得皇子形象,腳上踩了風火輪似的橫沖直撞,卻說侍衛傅青方才多留意了幾眼,對顧焱分析道:“公子,剛才我瞧著這混蛋往東街巷子跑了,那邊連通著花枝巷。有好幾個勾欄場子和賭坊酒館。”
兩人搜了大半邊巷子也不見那小賊。
我去~
沒有那么倒霉吧?!
出師不利,忒也不給穿越者面子了。
“挨著搜。”他頓了頓,仰頭用鼻子哼了幾聲,叫我逮著了,不打折他三條腿。
侍衛傅青聽了,抽出刀挨著酒館開始用刀背劈門囔道:“出來出來,查賊人。”他從懷里拿出一塊漆黑腰牌,只見上面篆刻著五品帶刀禁衛幾字。另一面上方刻有世襲,下面傅青兩字。
須臾,附近的酒館勾欄全部被趕了人出來。
皇帝不讓他表明身份,沒說自己的侍衛不可以。
只見一粉面公子,不過十六七。忙急著扣好衣裳,穿靴跳了出來,一雙桃花眼含笑近身到侍衛跟前作揖道:“軍爺這是怎么了。”
“一邊兒去。”傅青將這粉面公子用刀面推開,抬眼望了去擠進人群。只見一團黑影縮在后邊,蹲著身子抱頭準備從角落開溜。
不等這下部動作,傅青先一腳踢的他人仰馬翻。這人抱著臉,翻將了身子鼻涕眼淚全掛在臉上求饒道:“大爺,大爺,再不敢的。饒了我吧,家里還有婆娘妹子養活。”
“銀票呢?”顧焱幾步跨上去,抓起他的衣領,惡狠狠瞪道:“爺的銀票呢?”
“花…花了……”
“這種人還養婆娘和妹子?不被你餓死就燒高香了。”顧焱照著他臉就是幾腳踢了過去,牙齒橫飛。直打的他滿地打滾兒,旁人看的心驚肉跳。
這些人也都認識這酒賭鬼,此人是街頭的屠夫,叫吳貴。素日里靠屠宰生禽,給酒樓送豬肉為生。因為嗜酒如命,每月里不能按時給酒樓提供肉。便也不給他這單生意,還是靠著他一個遠房妹子求了幾次幫忙送肉,才勉強不餓死。
眾人悄聲議論,無不為這廝家的妹子嘆息,才十歲呢。談及吳貴家里的婆娘,眾男人又都露出譏笑。
“只剩三百兩了。”傅青從他鞋底子下搜出剩余銀子,吳貴見兩人兇惡嚇的渾身打顫兒的跪地磕頭,“大爺,小的欠了一屁股債,不得已才偷了您銀子。剛得手,就被倪二拿走了一千五,我就花了二百賭輸…輸了…”
“你當爺是菩薩呢?”顧焱作了個踢人的假動作,吳貴嚇的身子躲閃拜了數回哭道:“大爺,不如…我將我那妹子賣你?街坊鄰居都知道,她生的頂好。”
傅青皺眉道:“公子爺時間不早了,咱們得趕著去運河渡口。錯過了今日,又得等上好幾天哩。”
“爺現在趕著有事走,沒空跟你墨跡。既然如此,先寫個文契畫押,你家妹子也不值一千多兩啊?”
看了一眼眾人不可思議的模樣,顧焱犯愁道,“買個丫鬟一千兩。你家這妹子鑲金呢?不行~寫二百兩、你還欠本公子一千五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