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有見到霸刀宗的人,就已經全部逃跑了。
付一笑已經焦頭爛額,卻想不出任何好辦法,急得在大院里面來回走動。
“怕什么,大不了和他們拼了?”魯大尤義憤填膺。
江流兒白了他一眼:“你死了可以,難道要讓一笑的妻子和妹妹也死了嗎?”
魯大尤瞬間就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
雯兒眼巴巴看著付一笑:“師弟,既然你知道嫂子他們在哪里,我們為什么不去直接把人救出來呢?那樣就不用和霸刀宗打了。”
付一笑又何曾沒有這樣想過,只是他自己心里面清楚,去救人要比戰勝霸刀宗更難。
魯大尤卻在這個時候愣愣地說了聲:“弟妹。”
“嗯?”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齊齊轉頭看來。
魯大尤似乎有些害羞了,垂下頭:
“一笑是雯兒的師弟,一笑的妻子自然就是弟妹,不是嫂子。”
眾人忍不住露出一個白眼。
都什么時候了,沒想到魯大尤竟然還在思考這種無意義的事情。
睡在陰涼處的扁舟子突然好像被痰卡住了,鼾聲瞬間大了起來。
雯兒微微皺眉,看了眾人一眼。
覺得扁舟子現在真的很沒有危機感,也很沒有禮貌。
用腳在扁舟子身上推了兩下。
誰知扁舟子翻了個身,鼾聲卻又變得均勻了。
雯兒心中帶氣,直接起身,就要去拿扁舟子腰上的酒葫蘆。
剛碰到酒葫蘆,扁舟子的一只手立刻擋住。
“偷酒非好漢!”扁舟子夢囈。
雯兒臉上露出一抹狡黠:
“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去把你十年前埋的那壇酒挖出來喝了。”
扁舟子瞬間睜開眼睛,并且睜的很大很圓。
“醒了?”雯兒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人偷酒。”
扁舟子說著先是看了一下自己的酒葫蘆,然后就往大殿中走去。
沒一會扁舟子重新出來,整個人也松了一口氣,擦著額上汗:
“可嚇死老夫了,還好酒在。”
“既然醒了,就過來說說你的看法吧?”雯兒睨著扁舟子。
扁舟子很不屑地看眾人一眼:
“我能有什么看法,霸刀宗的人是你們招惹來的,你們自己去處理。”
說著就要繼續躺在一張躺椅上去睡覺。
“你還有沒有良心,”雯兒說著直接過去將躺椅推翻,扁舟子在地上還滾了一圈。
“你這臭丫頭,老夫是慣壞你了嗎?”扁舟子氣得牙癢癢。
雯兒也是一臉怒氣:“你好歹也是至樂宗掌門,現在霸刀宗要來攻打我們,你就不想想辦法?不怕至樂宗在你的手上失去傳承?”
雯兒和扁舟子一起生活十幾年,扁舟子的脾性又怎會不了解。
知道扁舟子不可能愿意看著至樂宗毀在自己手里。
果然,扁舟子如同被卡著七寸的蛇,無奈道:
“從一開始我就不贊成攻打霸刀宗,你們不聽,現在好了吧,人家反來攻打我們至樂宗了!”
沒有人說話,哪怕是付一笑,也不得不承認,扁舟子雖然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
但當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絕對是一個非常有頭腦的人。
只聽扁舟子接著說道:“不過這件事情細細想來,其實也沒什么難的,我這里有一個想法,你們看行不行。”
聽到這里,所有人都把腦袋湊近,聽扁舟子接下來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