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祭酒并沒有多激烈的反抗,只是‘嗯’了一聲,就不搭理綠袍大儒了。
只是孔祭酒這種不激烈的反抗,反而是讓綠袍大儒起了爭勝之心。
“孔祭酒恐怕不知道,今年書院也有好幾個有潛力的種子。”綠袍大儒與孔祭酒說道。
“嗯。”
“其中有兩個已經是八品了。”
“嗯!”
“還有一人寫下的文章,已經讓文山震動了。”
“嗯!”
“還有……”
“嗯!”
不管對方說什么,孔祭酒都是一個‘嗯’。
就綠袍大儒說的這些個玩意,孔祭酒都不帶在乎的。
八品算毛線。
寧辰爬個臺階都能入九品。
文山震動算毛線。
寧辰寫的四個字就直接成文山了。
這可是有我孔祭酒,百分之一天賦的弟子。
‘嗯’一下,已經算是對你最好的回答了。
“有人已經過了‘知’這一關了!”
就在綠袍大儒惱火的時候,圍觀的儒生中,有人高聲的喊道。
“他直接跨過了‘止’了,來到了‘靜’了!”
關注著這位過關者的人,再次叫道。
一關關的通過,在文山書海當中,就已經很難得的了。
凡是能夠越關而過的,那都是有大儒之姿的。
譬如說當年的孔祭酒,連跨兩次,直接跳到了第七關。
如此才被譽為,千年以來最有可能,成圣之人。
“這就是我想與孔祭酒說的那個人,孔祭酒可以看看他的資質如何?”綠袍大儒面帶微笑的對孔祭酒問道。
“如果他無品級的話,還算可看。現在已經八品,僅僅只是越過了止,也就了了吧。”孔祭酒評價的絲毫不給面子。
“那你的弟子呢?他是不知道如何過關嗎?”綠袍大儒看著書舍當中,還在皺眉沉思的寧辰,對孔祭酒問道。
“不急,不急,你且看就好。”
孔祭酒對寧辰能過關這個事情,一點都不擔心。
甚至孔祭酒覺得,寧辰跳關都正常。
唯一讓孔祭酒覺得不太托底的,就是寧辰能否走到最后。
教了這些時日下來,孔祭酒對寧辰還是有些了解的。
寧辰在儒道的理解上,的確是有他獨到的地方。
但是這種獨到之處,在孔祭酒來說,并不是來源于一種積累。
更像是一種小聰明。
這種小聰明,在孔祭酒看來,過個五關都沒問題。
后兩關才是孔祭酒真正擔心的。
那是真正需要積累的考驗。
當年孔祭酒自己也是年輕成名,孔祭酒也有著自己的天賦異稟。
但是孔祭酒的天賦,并不是這種小聰明。
孔祭酒當年連續的跳關,靠的真的是積累。
別看孔祭酒當年年輕,可是孔祭酒在他那個年紀,讀過的圣賢書,比那些大儒都絲毫不少。
而這就是孔祭酒的天賦,孔祭酒對于任何的書都可以過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