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是也挺坎坷的,今年差不多40左右吧,早年出嫁給了鄰村一男人。
不過那男人死的早,孩子都沒留下,蘇經惠就成了寡婦,又回到了周家村。
后來沒說到梅,她又去豫南省省會綠城打工,在哪結識了個男人,就嫁過去了。
一開始還挺好,蘇澤還曾經去那里參加過她們的婚禮,只是后來…
聽說男人家暴,賭博什么的,因為有了孩子,蘇經國他們去了幾次都沒帶回來。
說也說了,罵也罵了,但聽說那男人還不改,該打的還是會打,唉…
“我不說了!”
見蘇文州哭的停不下來,蘇經國狠抽一口煙,也不嫌燙直接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下去。
眾人見此,都有些沉默。
蘇澤則是在思慮片刻后,喝了口茶,看向獨自悶氣兒的蘇經國開口道:
“大爺,你有事該說的說,你侄子我現在雖然大錢沒有,不過小錢還是有的,
等過兩天我派人和你一起去一趟豫南,經惠姑那直接就解決好,硬拉也要拉回來!”
“好,大爺替你姑謝謝你!”
聞言,蘇經國眼圈此時也泛起了紅,不常見的,能從他口中聽到這么含蓄的話。
見蘇澤點點頭等待下文。
蘇經國抹了把還未掉落的眼淚,又從桌子上的煙盒里拿出一根續上,看向他說道:
“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但咱們家難念的經也太多了,不說別的!
你爺爺那也是為國家做過貢獻的人,咱們蘇家這一百年來也沒做過啥虧心事!
可厄運專找苦命人,這一樁樁一件件,要我覺得啊,肯定…跟祖墳的風水有關系!”
蘇經國話落,眾人倒是也沒怎么感覺到意外,因為他前面已經說過了“墳”。
提到風水不足為奇!
“大爺,你的意思是?”
蘇澤被蘇經國看的有些發毛,隨即看了眼蘇文州和蘇文舜,主動詢問起來。
聞言,蘇經國見眾人都沒有準備開口,都在等著他說話。
他也拿出來作為長子的氣勢。
看向眾人,隨即伸手握住蘇澤的手,拍了拍蘇澤的手背,隨即語氣沉緩道:
“你看你做的生意動不動就幾百萬,不是大爺偏心,大爺也只是跟你說一下想法。”
見狀,蘇澤暗道“來了”!
這是給自己提要求來了!
不過他面上卻不變,伸出另一只手拿起茶杯,放在嘴邊抿了一口。
等待著他下面的話。
看看他具體的要求再做決定。
只聽得蘇經國繼續說道:
“你這樣,拿2萬塊錢出來。我們每家5000,算上姑娘們咱們湊個6萬塊錢出來。
修繕修繕祖墳,順便你曾奶奶今年也是第十年了,咱們也拿剩下的錢辦一辦。
咱們后代熱鬧熱鬧的去去晦氣,也跟列祖列宗說一聲,討個平平安安…”
“2萬?”
聽到這個數字。
蘇澤不由驚呼出聲!
見狀,蘇經國不禁看向眾人,思慮片刻后,又看向蘇澤露出理解的目光。
“有困難啊?1萬也行,我就想著熱熱鬧鬧的辦一場,其實5萬塊也夠辦了!”
“行了!人死了個球的了,再辦有什么用,有這錢不如按小澤之前說的。
把經惠從豫南帶回來,那**的男人該告進監獄就告進去,別扯些有的沒的。”
蘇澤還未開口,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蘇文舜橫了一句,擺擺手示意別再提這件事兒。
只是在這時!
蘇文州停止了哭泣,但明顯蘇從海和蘇經軍幾人,都對蘇經國的話有些意動。
不過,另一邊女眷們,有一個聲音突然在眾人耳邊響起,聲音震耳欲聾:
“什么十周年不十周年的,沒換了吃的好,家里都窮饑荒了,你不給曉平買房了,還各自拿5000,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