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跟他廢話了一句算不算......
對于這個胡惟庸,齊衡的態度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管他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被砍了頭,只要離他遠遠的就是了。
這人,完全就是個瘟神。
雖然距離歷史上的胡惟庸案還有很久的時間,但還是‘潔身自好’的好。
這玩意兒就是個定時炸彈,不對,是定時核彈。
一旦炸了,那就是震驚天下的大事件。
想到這里,齊衡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身邊的那些人,省得到時候誰因為一封往來的信件而惹火燒身了。
回到院子里,在秀兒的攙扶下,齊衡便準備到大帥府的后院里轉轉。
雖然他現在也能自己走路了,可體力還是有限,尤其是時間長了很容易就不小心動了傷口。
當然,他絕沒有找借口占便宜的意思。
可剛走到門口的他,便迎面又碰到了剛剛見過的胡惟庸。
“你又來干什么?”
自己都故意避開他了,這小子竟然還主動找上門了。
胡惟庸瞧著齊衡對自己的態度,實在有些搞不明白,但沒辦法,手上的事情還是要辦的。
他手中捧著一份調令,說道:“齊大人,恩師李善長如今在金陵城處政,可收下官吏不足,又不敢擅自啟用金陵城中舊臣,所以想要將在下調去金陵城內任職。”
“屬下剛剛前去大帥處請示,但大帥有言,如今政事由齊大人您一體節制,所以屬下不得不來叨擾大人了。”
問著胡惟庸的話,齊衡稍微一琢磨便明白。
顯然不管是李善長還是胡惟庸,都想通過朱元璋直接將這事給定下來,免得齊衡從中作梗。
卻不曾想,之前齊衡命人將案卷主動向朱元璋匯報,如今朱元璋也投桃報李,表現出了對齊衡的信任。
不過,齊衡卻壓根沒有這心思。
他恨不得這輩子不再見這胡惟庸,當即說道:“調令拿來。”
胡惟庸遞上。
齊衡轉頭看向秀兒,秀兒心領神會,立馬返回屋中取了筆來。
齊衡是一秒也不想跟這胡惟庸多待,很快便在調令上草草畫了一個準字,隨后便讓秀兒扶著他離開了。
握著手中簽署后的調令,胡惟庸心中的擔憂消弭無蹤。
想到自己即刻便能前往金陵城去見自己恩師,在自己恩師麾下做事,心情萬分愉悅。
可望著齊衡離開的背影,眉頭又不自覺的皺在了一起。
“這齊大人,為何總是對我避之不及?”
胡惟庸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雖然齊衡和自己恩師李善長不對付的事情他清楚,可如果真是這個原因,齊衡大可想一萬種方法對付自己,又何必擺出如今這幅神態。
實在想不明白的胡惟庸,只好搖了搖頭,朝著大帥府外離去。
夜晚。
陳都突然來到了齊衡的面前,將一封密信交給了齊衡。
拆開仔細查閱后,齊衡沉默片刻。
然后說道:“既然大帥要知道,那就讓他知道,不過要表現的正常一些,不能被發現是我們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