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幽幽的嘆了口氣:“我建議你同意和解。”
“為什么?”喬伊的聲音漸漸恢復了平靜,理智也漸漸回籠。
要不是徐飛知道了什么,就憑著他和葉智勇的關系,他也絕對不會這么勸自己。
徐飛松了一口氣:“你能這么想就好,我已經得到了準確的消息,他已經聯系了京城那邊,就算是你不答應,他也能很快出來。”
這消息著實讓喬伊不太高興。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那就讓他走吧!”喬伊看著桌面上自己和葉智勇的合照,心中難受。
岑文從監獄里出來的時候,站在太陽下好久。
他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看不見太陽是這種感覺。
一直到腿都酸了,才看見裴笑笑開著車姍姍來遲。
在后座閉上眼睛,他臉色陰郁。
“喬伊那個賤人可太過分了!”裴笑笑從鏡子里看著他,只覺得心酸:“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腦子里閃過那精致的小四合院,他眼中流露出一絲貪婪:“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許動她,以后也不要再讓我聽見類似的話。”
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
裴笑笑的手攥緊方向盤。
她替自己不甘心。
這么多年,她就跟在他身后,他讓干嘛就干嘛,到最后竟然連個害他進監獄的人都比不上。
想趴在車里大哭一聲,又怕吵到岑文,只能強忍著眼淚。
“直接去京城。”就在車快要到酒店的時候,岑文睜開眼睛,望著外面的景色,只覺得厭煩。
車子連夜到京城,他回家換了身衣服,直奔四合院。
“伯父伯母,我看見阿凝了。”
“真的?”紀毅騰和喬憶瀾的呼吸聲突然變得十分沉重。
“真的。”岑文垂頭的瞬間,他眼睛微瞇,臉上帶著志在必得:“但是她現在對我有點抵觸,我看她好像被她現在的丈夫那一家給洗腦了。”
“什么!”紀毅騰捂著胸口做了兩個深呼吸,跌坐在沙發上:“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她當時被大水卷走,怎么還會有丈夫?”
直到這時,岑文才知道喬伊當初到底是怎么失蹤的。
想了想,他搖了搖頭:“我也想知道,但是大概我認她的時候太激動了,嚇到了她,還讓朋友把我抓緊了監獄,剛剛才出來,就立刻來見你們了。”
說完,他深鞠一躬:“伯父伯母,真的抱歉,我好像將事情辦砸了。”
見他一臉自責的樣子,紀毅騰瞬間將自己腦海里剛剛那點懷疑甩出腦海:“別這么說,我們知道,你肯定已經盡力了。”
見他淚眼婆娑的離開,喬憶瀾顫顫巍巍的握住愛人的手:“他剛剛的意思是,我們的女兒被人給騙了?”
“你別擔心。”紀毅騰用自己同樣顫抖的手回握住妻子:“等岑文收拾完,我們去問問她女兒現在在哪里,我們去找她。”
回到家中,岑文泡在浴缸里,腦海里全是喬伊的一舉一動,以及她的車還有四合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的手輕輕點著浴缸邊緣:“看樣子,車是她自己賺的啊!”
越想越激動,岑文要娶到喬伊的心更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