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禾說的也是事實,這前任的女兒嫁出去,張春華這個后媽當然是最舒坦的,家里沒人跟她唱反調,她可以作威作福了。
說不定,童家突然上門提前,還是張春華鼓動的。
要不然,即便童家上門提親,以姜大潮護犢的性子,還能答應了?
她倒是選擇性忽略了姜大潮對父輩的尊敬。
張春華一聽這話,臉色微變,她瞪直了眼看向陳秀禾,罵道:“你個狗娘養的,再胡說咧咧,老娘撕了你的嘴!”
陳秀禾也是個厲害的,在隊里那是出了名的潑婦。
“誰怕誰啊,張春花你個賤人,你敢動手,我——”
于是,一場女人的戰斗開啟。
一抓頭發,一個挖眼睛,花樣頻出。
“陳秀禾,你個老娘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呸,張春華你個后媽樣的,苛待繼女,還敢打老娘,老娘不給你點教訓,你當老娘是病貓。”
“我,我跟你拼了。”
“嘶——。”
……
大隊長趕巧過來巡查。
邊上看熱鬧的人連忙過去拉扯開二人,姜大潮這會兒也聞訊趕來。
“怎么回事,公分不賺了?”大隊長見狀,氣憤的喊道,這群人就沒個省心的,一天天總整些幺蛾子。
姜糖覺得,這野外的空氣真清新,她還從沒呼吸過這么干凈的空氣。
四周都是花草樹木,還有小鳥的的鳴叫聲,好一副如美畫意。
姜糖深吸一口氣,繼續向里走去。
熱辣的太陽被繁茂的枝葉遮去了七七八八,空氣還帶著些冷風,涼意十足。
姜糖拿出布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她這身體太虛了,因為胖也容易出汗,走山路特累,她才走了一點距離,就喘得不行。
看來還真得減減肥才行了。
誰能想到,在這有上頓沒下頓的年代,她還得減肥?
說出去怕是會笑掉別人的大牙。
不過,找了一圈,姜糖失望了,別說果子了,連根毛都沒有。
這怕是一片貧窮的山林了。
也對,這條路畢竟是村民們經常進進出出的,就算有什么,也不會留給她了。
姜糖嘆了口氣,打算歇歇再看看情況。
她找了一處樹蔭坐下,感受著四周的鳥語花香。
原主一直認為是張春華那個女人攛掇那樁娃娃親,恨不得把張春華趕出去。
說起原主和張春華這個后媽的恩怨,姜糖也是無語了。